紀天韻的目光瞬間變得深邃無比,糕點在他手中頃刻間華為齏粉,他拍了拍手,拿起抽紙擦擦手,“你的擔憂並不無道理,但你認為我們紀家就是好欺負的嗎?何況敵人在發展,難道我們就沒有在發展?”
察覺到紀天韻犀利的目光,向天河頓時變得惶恐緊張,他忙擺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紀家自然是厲害,這一點毋庸置疑。”
紀天韻笑了笑,提醒道:“別忘記,當初我們可是從楊家在亞洲的公司卷跑了一大筆錢,楊逸風私下也沒有放棄對我們的調查,雖然我百分之百肯定楊逸風絕對探查不到是我們乾的,但在這個關鍵口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要加快發展。最重要的是,當下找出那幾個擁有特殊血脈的事情可是比對付楊逸風的事情要棘手重要的多。”
向天河瞬間解惑,忙誇讚道:“您不愧為教宗大人,深謀遠慮,目標明確,能夠清晰的排除外界的干擾。我真是佩服啊。”
紀天韻接過向天河從僕人手裡拿過的茶杯,悠悠拿著茶蓋拂拂上面的泡沫和茶葉,“這是作為教宗基本的能力,不算什麼,等我有一天徹底完成祖上定下的目標,統治地球,那我才算是真正的厲害!”
…………
魔都,司徒嘯天別墅。
自從拿筆尾款沒有拿到手,司徒嘯天就十分的鬱悶,覺得自己吃了好大一個虧,幹什麼都不順暢。
此刻,他靠在客廳沙發,拿著紅酒杯搖晃,雙腿搭在茶几上鬱悶喝酒。
上官夢寒走進來看到司徒嘯天這個樣子,無奈嘆息,她忙加快步伐走過去,“嘯天少爺,你怎麼又喝酒了?這樣對身體不好的。”
“什麼好不好?我自己的身體我心裡有數,行了,你別婆婆媽媽的,過來跟我坐在一起喝杯酒,陪我解解悶。”司徒嘯天跟上官夢寒吆喝,招手。
上官夢寒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走過去,她看向司徒嘯天,眼睛流動心疼,“嘯天少爺,你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呵,你什麼意思?我們家大業大,難不成司徒家還供不起我幾杯酒?”司徒嘯天白上官夢寒一眼,自己端著酒杯,起身晃動一下身子,就想離開。
“嘯天少爺,你去哪?”上官夢寒忙站起來,最近司徒嘯天的脾氣是越發差了,連帶著對她也不太好。
“去哪?當然是……”司徒嘯天剛想作答,管家急匆匆走進來彙報,“嘯天少爺,外面有一個黑衣人來找你。”
“黑衣人?什麼黑衣人?”司徒嘯天一臉懵逼。
“我問他叫什麼他也不說,他只是讓我給你傳達一句話。他說想和他做朋友,就必須要見他。”
管家說完,司徒嘯天愣住,半晌,他的眼睛漸泛起灼熱忙看向管家,“快快有請我這位貴人!”
管家滿臉狐疑,但還是轉身準備走。
司徒嘯天卻是一把將管家拉住,他把酒杯塞在管家的懷裡,趕緊整整衣服,“還是我親自去迎接吧。”
司徒嘯天很快沒了影子。
上官夢寒心有好奇,想看看對究竟是何來歷,也跟了上去。
門口,司徒嘯天激動要跟戴著面具的黑衣人握手,“真是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黑衣人把手背在身後,似乎並不願意跟司徒嘯天有近距離的接觸。司徒嘯天臉上尷尬一瞬,不過他現在也沒心情計較。
“失敬就不不必了,不過我今天來找你,的確是有件的事情。”黑衣人瞥向司徒嘯天后面的管家和上官夢寒,明顯是嫌棄他們是多餘的。
聰明的司徒嘯天何嘗不明白,他轉頭看向管家,“去泡兩杯茶,弄好後,你可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