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智仁輕嘆口氣,“小藏,你也得理解父親大人的良苦用心。”
“什麼良苦用心?他根本就是在阻止我報仇。”服部小藏很生氣重重將酒杯放下,發出巨大的聲音透露對服部大藏的不滿。
服部智仁幾不可察勾勾唇,最近在他的努力下,服部小藏和服部大藏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是越發的深了。
“小藏大人,你消消氣,生氣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重要的是想到解決的辦法。”井上惠子安撫道。
服部小藏重重冷哼一聲,拳頭攥緊暴起青筋,“這次可是聯合呼延家族對付楊逸風的好機會,我絕對不能錯過,否則想要扳倒楊逸風,又不知道得等到何年馬月。智仁,你必須得給我想辦法出來!”
服部小藏端著少族長的身份以著命令的口吻說。
服部智仁連連點頭,無奈笑笑,“好好好,我想辦法,你不要著急。”
“我怎麼能不急?前一段時間,我剛被楊逸風暴打過一頓,是不是以後我見到楊逸風,都得繞道走?都得受到他拳頭的招呼?”服部小藏嚴厲質問,充斥對周圍人的埋怨,從來都不會反思自己為什麼會遭至楊逸風的痛毆。
“那自是不能,你可是我們服部家族的少族長,是我們服部家族驕傲,欺負你那就是不把我們服部家族放在眼裡。”服部智仁順著服部小藏的心意往下說,令服部小藏總算是高興了。
“我們邊喝邊聊,邊想辦法,小藏,你可不要著急。”服部智仁抬起手給對面的服部小藏倒酒。
服部小藏抱胸,滿眸沉冷陷入愁緒當中,根本就沒注意到服部智仁的小動作。
服部智仁端著酒瓶子趁其不備把握緊在手中的小藥瓶往下傾倒,幾滴透明液體混合酒水滴入他的酒杯。
就算服部小藏看去,也只能發現服部智仁的手背。但就在服部小藏抬頭看向他時,服部智仁謹慎制止倒酒的舉動,迅速小藥瓶握緊抽回手,臉上依舊帶著那副淡然的笑意。
服部小藏端起酒正準備送入口中,井上惠子目光灼灼盯著這一幕,特別的希望服部小藏喝下去,這樣他們之間的恩怨就能一了百了。
服部智仁同樣如此,對於這個服部小藏,其實他是從骨子裡厭惡的。
就因為服部小藏是正室所生,就可以當少族長,而他是歌姬所生,就沒有資格競爭少族長之位,憑什麼?
憑什麼生下來他就比服部小藏低人一等,還要受到服部小藏的各種不平等待遇。
剛剛放入唇邊,準備喝下去的服部小藏,剛想有進一步舉動的時候,外面僕人走來,敲敲房間的門,“少族長大人,忍者那邊已經操練的差不多了,您還要去檢查麼?”
服部小藏放下酒杯,看向前方緊關的白色拉門。
僕人就在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服部智仁眸光一黯,一抹陰鬱迅速蔓延在眸中。
井上惠子更是恨得牙根癢癢,這個僕人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去!我一會兒過去。”服部小藏說道,他讓這些忍者勤加練習其實也是為了對付楊逸風。
“是,少族長大人。”僕人得到命令點點頭急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