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蘭庸悲痛哀嚎。
“哭什麼哭?老子沒死呢,你咒我是不是?”楊三少本就心煩,聽到張蘭庸的聲音更是火冒三丈,煩躁的要死。
張蘭庸抹一把不存在的淚水,“三少爺,我怎麼敢對咒你啊?只是你怎麼就變成了這副虛弱的樣子?”
華雅莉若有所思看向張蘭庸,不客氣問道:“三少爺變成這個樣子,你怎麼那麼傷心?”
“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啊,好歹我們也是親戚,你年紀輕輕守了活寡,這多可憐啊。”說著張蘭庸還哭喊兩聲。
華雅莉一個大耳光子扇過去,美眸怒瞪張蘭庸,“再胡說八道,你立馬給我滾出去!”
張蘭庸有些被華雅莉的表情給嚇到,他委屈捂臉癟嘴道:“不讓說就不讓說幹嘛這麼兇啊?”
華雅莉瞪張蘭庸一眼,她對這個傢伙可真沒什麼好感。
華雅莉拿起毛巾給楊三少擦汗,但眸子一轉,她看向張蘭庸,眼眸蹭的染上少許希冀,“張蘭庸,你在紐約也混跡很久了,應該知道這裡有什麼特別出彩的醫生吧。”
“這個麼?”張蘭庸揉了揉紅腫的臉頰。
“什麼這個那個的,你倒是抓緊老實交代!”華美熙從外面走進來對著張蘭庸焦急喊話。她回來的時候恰好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這方面的訊息我倒是沒怎麼關注過,不過三少爺病的這麼嚴重,按理說也應該試過各種方法吧?”張蘭庸狐疑看向華雅莉他們。
“何止如此,土方法我們都試過,但一直沒什麼起色。”華雅莉深深嘆息,很是失落。
“啊,這說明三少爺已經病入膏肓,情況不妙啊!”張蘭庸故意誇張道,惹得眾人變臉,心頭不由新增惱怒和陰霾。
“你再敢咒罵老子,老子跟你沒完!”躺在床上的楊三少有些慌張,同時更加氣憤。
華雅莉和華美熙雖然也不想聽見這方面的言論,但實際上她們心裡也這麼想過的。
“那怎麼辦啊?三少爺的病一直這麼拖延下去也不是回事情啊。”華美熙滿眸覆蓋焦躁。
“痛死我了,乾脆我讓我去死得了。”楊三少痛的來回打滾,額頭青筋凸起。
“三少爺你說的什麼胡話啊!你的大好青春還在後頭呢。”華雅莉趕緊安慰轉頭看張蘭庸一眼,語氣透露焦急,“你再好好想想究竟有沒有聽說過什麼名醫?”
張蘭庸狀似冥思苦想,半晌打個響指,“有了,你們可以去找楊逸風啊!他醫術高明,號稱什麼疑難雜症都難不倒他的。”
張蘭庸剛說完,躺在床上的楊三少,抬腳踹張蘭庸一腳,雖然力道不重,足以表明他的憤怒和態度。
“王八蛋,老子就是死也不會讓楊逸風看我的笑話!張蘭庸,你肚子裡到底安了什麼壞水?”楊三少相當憤怒,楊逸風可是害死他的母親的兇手,雖然楊三少知道趙嵐是自殺身亡,但如果不是楊逸風步步緊逼,他母親也不會採取這般極力手段。楊三少自然而然把責任算在楊逸風的頭上。
另一方面,楊三少和楊逸風早有間隙,互有矛盾,何況楊逸風搶了他少族長的位置。他們也是因為楊逸風,勢力漸縮水,最後只能淪落到只能掌管澳洲公司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