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倫斯卻是因為被珍娜拒絕,心裡有些不太舒服,只因她對他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導致他經常連獻殷勤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頓飯大家吃的各含有小心思。
就在快結束的時候,謝里登又露出了一副鬱悶的樣子,珍娜察顏悅色的本事不錯。其實她能有今天的輝煌都是透過謝里登,要不是謝里登的提攜,她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混呢。
“父親大人,您這是怎麼了?”珍娜關心道。
謝里登悶幹一口酒,沉沉看向珍娜,“珍娜,你覺得我對你怎麼樣?”
“很好啊,猶如再生父母。”珍娜眨巴著亮晶晶會說話的眸子,十分蠱惑人。想當年,她家境不錯,生活的猶如小公主,只不過後來家道中落,最後她淪落為街頭賣藝的小姑娘,再後來,她遇到謝里登,他認她當做乾女兒,教她學會了很多的東西。為此她是感激謝里登的。
謝里登很滿意她的答案,給自己倒一杯酒,端著抿一口,“珍娜,最近我遇見了一個非常厲害的敵人,我需要你幫助我。”
珍娜立馬端起所有的心思,露出嚴肅恭敬的表情,“您請吩咐。”
“其實很簡單,就是幫我拉攏一個人,迷惑他的真心。”謝里登笑著十分陰佞,珍娜可是他手中很少啟動的牌,如果不是因為楊逸風特別的厲害,他是不會輕易啟用的。
“我明白了父親大人,對方是誰,又是什麼身份背景?他做了哪些危害您的大事情?”珍娜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丟擲來。
“我不同意!父親,殺雞蔫用宰牛刀,你這就有些大題小做了。”謝里登趕緊制止,他對珍娜還藏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他都還沒得手,憑什麼要把她送出去?
謝里登臉色一沉,狠狠瞪向特倫斯,“你給我閉嘴,這沒你說話的份。”
特倫斯把頭一別,暗自生悶氣,喝酒。
謝里登沒理會,只是看向珍娜道:“此人名叫楊逸風。這次我們公司大受影響,就是出自楊逸風之手。而且他故意在洛杉磯設立中醫院,目的就是要搶走我們西醫院的生意。甚至他不惜買通媒體大肆播報抹黑我們沃利斯集團。”
珍娜其實也是最近才被謝里登召回,平常她都是負責歐洲那片的產業,也是謝里登的一個得力助手。
所以珍娜對於洛杉磯的情況並不是太瞭解,但珍娜聽後很氣憤,一下子就認為楊逸風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
“這麼可惡?”珍娜攥緊粉拳。
“不光如此,上次特倫斯還被楊逸風的手下打斷了幾根肋骨。要不是救治的及時,還不知道得變成什麼樣子?”謝里登氣憤一拍桌子,他把兒子養這麼大,他還從未打過的。
特倫斯聽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連著悶了兩杯酒,“這都是拜楊逸風所賜!”
看到謝里登和特倫斯這般生氣,她信以為真,立馬抬手握拳,“居然還有如此囂張之人。太不把我們沃利斯集團放在眼裡了。”
謝里登很滿意珍娜的態度,“他就是如此的囂張,自從他出現,我們公司就沒好過。”
“父親大人請放心!我保證會給他顏色瞧瞧的。”珍娜滿臉怒容,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