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我可是你的叔叔,你父親是我的親兄弟。你真的不是想要把事情做絕吧。”上官朗月苦著臉問道。
“你現在想起來這層關係了?當你做出這種事情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想過會給我、給上官集團以及整個上官家族帶來什麼?這麼多天,我遭受了這麼多的非議,簡直就是度日如年。”上官云溪越說越激動,眼睛都溼潤了。
她也不想和親人之間這麼的鬥下去,但是現實很殘酷,她不得不狠下心來。
“云溪,你聽我解釋,其實……”上官朗月臉上露出了慚愧之色。
這件事本來他是不想這麼做的,耐不住司徒嬌韻一直給他吹枕邊風,加上經不住金錢的誘惑,所以就這麼做了。
“解釋什麼?又有什麼好解釋的?你不就是覬覦云溪手中的上官集團嗎?給了你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都滿足不了你們的胃口。”對於這種貪得無厭的人,楊逸風是滿滿的鄙視。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就算是連絕大多數的普通人都知道這個道理,也是他們恪守做人的原則之一。
但是上官朗月他們有著一般人難以企及的財富卻還是不滿足,欲壑難平。
司徒嬌韻自知理虧,在一旁不說話了。他們犯下的罪可不小,至少夠她吃一段時間的牢飯的。
上官朗月支支吾吾地說道:“云溪,看在我們還是親人的份上,就不要把這些交到警察局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司徒嬌韻,你呢?你也有責任。”楊逸風昂首看向了她,陰陽怪氣地問道。
“我……云溪,真是對不起了,我當時也是一是鬼迷心竅。”在充足的證據面前,司徒嬌韻也知道狡辯是不行的,只有暫時地裝可憐,躲過一劫。
“你們犯了這麼大的錯誤,不接受懲罰是不行的。”楊逸風凌厲的眸光掃向了他們,寒光從眼中閃現出來。
你想怎麼樣?云溪都還沒有說話。”司徒嬌韻沒好氣地說道。她現在恨死楊逸風了,對他的仇恨又增加了不少。
“逸風說的對,要是做錯了事情沒有懲罰的話,那麼豈不是在鼓勵你們犯罪?”上官云溪冷聲說道。
“云溪,那你想幹什麼?”上官朗月不解地問道。
“我也不想幹什麼,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把上官集團的股份交出來,什麼事都沒有。不然的話,等著坐牢吧。”上官云溪的語氣很是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云溪,你說這話是不是有點狠了?總不能不給我們一點的股份,怎麼說我們也是上官家的一份子。”上官朗月的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
上官云溪面無表情地說道:“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透過這件事我發現,要是你們還繼續留在上官集團內,那麼我們上官集團早晚都得完蛋。”
“云溪,你有什麼資格要我們的股份。這股份是當年上官老爺子生前分給我們的。你難道不尊重你爺爺的做法嗎?”司徒嬌韻有些慌亂了。
她不想偷雞不成反而失去了一座金山。對於貪財如命的她來說,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你好意思提到上官老爺子,要是他還在世的話,就算是睡在棺材裡都得被氣醒。”楊逸風鄙夷不已。
“我也不為難你們,坐牢還是轉讓股權,二選一!”上官云溪面色冰冷,說的很堅決,絲毫沒有迴旋的餘地。
上官朗月和司徒嬌韻雙目對接,他們都想不出來其他的辦法來。就憑他們做的事情,足以坐牢。那麼上官云溪更加容易收回他們的股權。
“好吧,我同意。”上官朗月不情願地點頭道。
“但是合同什麼的都還沒有,下次再說吧。”司徒嬌韻自作聰明,採取拖延的戰術。
上官云溪不傻,自然知道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