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峰雖然不知道楊逸風的意思,搬來搬去的有什麼意義?不過還是照做了。
王德道著急了,他直接一把按住了箱子。
“這酒是我的,誰也沒有資格搬走。”
王德道氣哼哼地說道。
對於喜歡喝酒的人來說,數十年陳釀的茅臺酒的誘惑力可是致命的。
“王老頭,這酒可是三十年陳釀的,有錢都很難買到。就算是你耍無賴,這酒也不能給你。”
楊逸風故意說道。
“臭小子,你那點小心思我能不知道?不就是救人嗎?可以!這些酒就當是耽誤我時間的補償了。再說了,你小子用這些酒孝敬你師父我,難道不是應該的?”
王德道沒好氣地說道。
無論如何,他都要留下這箱酒。
“好說,好說,這酒確實是我孝敬你的。”
楊逸風滿臉堆笑,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總得給王德道一個臺階下。
蕭妍有點傻眼了,收買王德道,還是楊逸風有辦法。
“妍妍,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把酒菜擺上,我要和這小子喝一杯。”
王德道迫不及待地說道。
酒菜擺上桌,大家坐在桌子的周圍。
酒過三巡,王德道面色微紅。
“這輩子能喝到這麼好的酒也算值了。”
王德道感慨道。
“師父,你經常告訴我人生在世當以兼濟天下為己任,豈能讓這些俗物遮蔽了眼睛?”
蕭妍不滿地問道。
她沒有想到王德道是說一套,做一套。
“世事無常,總不能靠著大道理生活下去。”
王德道又是一杯白酒下肚。
“你說是不是?”
王德道看了楊逸風一眼。
“說的對,順其自然才是人生最好的狀態。大事小事相結合才能構成美好的人生。”
楊逸風深表贊同。
蕭妍無奈地搖搖頭,她還沒有楊逸風瞭解自己的師父。
“對了,妍妍,你說的那位病人現在情況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