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來自於華夏的航班降落在美利堅紐約國際機場。
楊開明和張蘭庸一前一後地從飛機上走了下來。
張蘭庸扶了扶墨鏡,看著不一樣的風情,心中有種好奇的感覺。
“走了,不要看了。”
楊開明催促著他。
“知道了,這麼著急幹什麼?”
面對著楊開明的催促,張蘭庸的心中似乎有些不滿。
他身為堂堂的風水大師,萬里迢迢跟著楊開明來到美利堅幫助他,卻被不禮貌的對待,心中很是不爽。
楊開明是個聰明人,他見張蘭庸生氣了,於是笑呵呵地說道:“張大師,不要誤會,我剛剛有點心急了,要是做的有不周到的地方,還請你不要和我這個鄉野之人一般見識。”
張蘭庸這才轉怒為喜,拿下了墨鏡,笑著說道:“沒有關係,我也不是小氣的人就不和你計較了。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唯恐我完不成任務。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把心放到肚子裡吧,這點小事,難不到我的。”
張蘭庸重新戴回了墨鏡,信心滿滿。
張蘭庸的師父魏覽灰出身於風水世家,道行高深的很。張蘭庸從小跟隨魏覽灰學習,前前後後有二十餘年,雖然天分不是很高,不過天天耳濡目染,也學到了關於這方面不少的知識。
對付普通人,簡直就是信手拈來,完全不是問題。
看到張蘭庸自信滿滿地樣子,楊開明忐忑的心瞬間放心了不少,不過他依然提醒道:“張大師,你還是要謹慎一點為好,以免功虧一簣。”
“知道了。”
張蘭庸應付式地答應了一句,然後徑直朝前走去,伸手招來了一輛計程車。
楊開明跟了上來。
兩個人坐車來到了希爾頓大酒店,要了一間兩居室的套房,入駐進去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張蘭庸和楊開明找到了阿頓莊園,檢視地形。
在規劃了三天之後,張蘭庸準備動手了。
夜幕降臨,外面漆黑一片,只有稀疏幾個路燈帶來了僅有的光明。
張蘭庸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來到了安頓莊園之外。
“怎麼樣?張大師,可以開始了嗎?”
楊開明惴惴不安地問道。
只要一天不成功,他就一天不安。
張蘭庸摘下了墨鏡,放眼望去,嘆息道:“這塊宅子真是風水寶地,前有清澈見底的池塘謂之朱雀,後有起伏的丘陵謂之玄武,左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都佔了,不好弄啊。”
“你意思是弄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