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是愛女心切,她還是有些不相信吳老頭的說法,於是走到楊逸風的面前的問道:“楊逸風,我再一次的問你,這個吳老頭到底可不可靠?你可不要欺騙我。”
“阿姨,你儘管放心。要是明天一大早刺玫瑰還醒不過來,你把我的命拿去好了。”
楊逸風安慰道,他能理解此刻黑玫瑰的心情,並沒有去過多的解讀。
雖然他身為龍組的組長,擁有著很高的地位。但是黑玫瑰卻是他的長輩,所以他的態度還是非常的恭敬。
楊逸風的頭腦很清醒,他不會懼怕任何人,也不會去用身份去欺壓別人,但是對於罪大惡極的人,他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在這個社會,身份很重要,卻不能碾壓和決定一切。畢竟人不是神,即使再厲害,也無法去左右一切。況且,在追求人人平等的社會中,即使是螻蟻般的小人物,為了利益,不管對方多麼的牛叉,也會去奮力抗爭的。
“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
黑玫瑰見楊逸風態度如此的堅決,微微頷首。
她與楊逸風也接觸了一段時間了,對方的為人她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太關心刺玫瑰了,她也不會有這麼重的疑心病。
雖然她是美利堅的副財政部長,但是也是一個母親,並非不食人間煙火。
次日一大早,楊逸風早早地就來到了刺玫瑰的房間,剛剛踏入了房內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刺玫瑰睜著惺忪睡眼,四下張望著。
楊逸風激動地眼眶頓時溼潤了。刺玫瑰的昏迷後,他一直都很自責,畢竟他是有責任的。如同是一塊大石頭壓在了他的心底,如今大石頭終於要落地了。
楊逸風快步地走上前去,高興地說道:“刺玫瑰,現在感覺如何?”
“還好吧,就是感覺睡了好久,身體很虛弱。”
刺玫瑰在楊逸風的攙扶下,從床上起身。現在她的臉色蒼白,渾身有氣無力的,就是連說話都是細聲細語的。
“刺玫瑰……”
正要踏入房門的黑玫瑰看到這一幕,那是激動壞了。
她快步地走了過來,抱住刺玫瑰嚎啕大哭起來。
“好了,阿姨,不要太傷心了,畢竟刺玫瑰她已經恢復了。”
楊逸風此刻的心情那是無比的暢快。
黑玫瑰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小聲說道:“我得好好地感謝那位老先生,親自陪個不是。”
黑玫瑰雖然是出生在華夏,但是很小就隨著父母移居美利堅了。她從小接受了西方傳統的教育,對華夏的中醫是有一些偏見的。
看到吳老頭,她就固執己見地認為他是來騙錢的江湖郎中。
但是現在,她才發現是自己錯了,對待母國的中醫,她有了新的認識。
“沒關係的,吳老頭雖然性格古怪,但是卻是一個很豁達的人。只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基本上隨時就忘記了。正因為他豁達,所以活到將近八十歲了,身體依舊是那麼的硬朗,完全不輸於年輕人。”
楊逸風則是滿不在乎地說道。
雖然和吳老頭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吳老頭的性格,他還是很瞭解的。
“對了,你知道他是如何保持這麼健康的身體的?有什麼訣竅嗎?”
黑玫瑰對這一點還是很感興趣的。
楊逸風攤攤手,“哪有什麼訣竅啊,不過就是經常鍛鍊身體,特別是要心胸開闊,正所謂牢騷太盛防斷腸……”
“好啊,臭小子,你居然拐外抹角的諷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