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望城,沒想到你膽子挺大的啊!知道咱們哥兒幾個在外面等著,你竟然還敢出來?”
張哥帶人出來,雖然是在給牛望城說話,但目光卻是在楊逸風和馬淮安的臉上掃過。尤其是當他看到馬淮安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寒色。
牛望城聞言,一言不發,只是將自己的身子往楊逸風的身後湊了湊,似乎只要躲在楊逸風的身後,就能夠安全很多似得。
看到這一幕,馬淮安眼中的譏諷之色更甚。堂堂將軍之後,卻像是一個娘們兒一樣,只知道躲在別人的身後。出了他這樣的子孫,簡直就是家門不幸!也難怪那位牛戰將軍竟然會對他如此氣憤。
“他欠了你多少錢?”
楊逸風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
“哦?你這是準備替他還錢了?”
張哥看著楊逸風,臉上露出了一抹詫異之色。不過這樣的事情,他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了,所以也就有些見怪不驚了。
“不錯,說罷,他欠了你多少錢。”
張哥打量了一下楊逸風身上的穿著,眉頭微皺:“這位朋友,雖然我不知道你和他家有什麼關係,不過,他欠我的錢,可是不少,你真打算替他還?”
“替不替他還錢,那是我的事情,你現在只需要告訴我他欠了多少錢就是了。”
楊逸風沒什麼好語氣的說道。他對著張哥可是沒有什麼好感。張哥的臉上含煞,一看就是手上沾染過性命的。而從他的職業來看,估計死在他手上的多是像牛望城這種,因為賭博走投無語的人。畢竟,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牛望城那樣顯赫的背景身份。
雖然說楊逸風對那些因為賭博,傾家蕩產的人同樣沒什麼好感,但是相對來說,他對於那些賭博行業的人,更加厭惡。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這件事情在賭博行業同樣適用。
似乎是察覺到了楊逸風眉宇之間的那意思不耐煩,張哥眼珠子微微一動,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一抹輕笑:“不多,也就三千萬罷了!你確定你真的要替他還錢嗎?”
“什麼?三千萬?你這個混蛋,我什麼時候欠你三千萬了!”
“哦?”
楊逸風眉頭微皺,目光望向了牛望城:“那你欠了他多少錢?”
“我……我只在他那裡借了三百萬。”
“三百萬,到了你這裡卻是變成了三千萬,兄弟你好手段啊。”
楊逸風望著張哥,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
“不錯,他的確是只借了三百萬,不過那已經是三個多月前的事情了。按照我們的約定,他如果在三天之內還錢,只需要還上本金,加上十萬利息就可以了,三天之後,則是每天一成利息!也就是每天三十萬的利息!三個多月的時間,他欠我們的錢,已經超過了三千萬,我說是三千萬,還是看在他是老顧客的面子上,給了他一定優惠了!”
張哥說道,似乎是覺得楊逸風沒那能力償還,所以望向楊逸風的目光也是變得冰冷了很多:“小子,說罷,你到底替不替他還錢?如果要還的話就快點,如果不還的話,就給我讓開,不要攔著我收拾他!”
說完之後,他冰冷的目光掃向了牛望城,嚇得牛望城渾身都是一個哆嗦,只能夠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楊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