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成原本就腫起來的臉上,頓時又出現了一道血紅的印痕,那種火辣辣的劇痛感,讓郝建成的眼睛裡面血紅一片,幾乎瘋狂。
這一刻,郝建成帶來的那些學生們也全部都傻眼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自己花錢僱人來出氣,怎麼還被自己找來的人給打了?這是他孃的怎麼回事?
那個叫做天哥的青年正是烈車黨黨魁齊天,這一刻,他幾乎要被郝建成這幾個白痴給氣笑了。
“你******,你知不知道老子要找的高人是誰啊?就是楊逸風!你他孃的竟然敢讓老子幫你找楊大哥的麻煩,我看你小子是活膩歪了吧!”
齊天可是親眼見識過楊逸風有多厲害,別說是烈車黨了,人家連警察的子彈都躲得過去,這壓根就不是尋常人好吧!
他這次來到東海大學,為的就是找到楊逸風,盡力拉攏巴結楊逸風,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郝建成這個臭傻b,竟然讓自己幫忙教訓楊逸風?
真他孃的是活膩歪了!
教訓楊逸風?你這不是開玩笑嘛?這種事兒,跟自己尋死有什麼區別?
“風。風哥,兄弟們是真心不知道是您,要不然,要不然打死我們也不敢來啊,對了,風哥,這幾個混蛋,您說怎麼處置!”
齊天看了看楊逸風平淡的臉頰,討好似的對他說道。
瞧見這一幕,郝建成幾個人直接都傻了。
這是哪門子情況?自己好不容易找來的狠人,不僅對自己這個僱主下狠手,竟然還對自己的敵人如此的卑躬屈膝,這尼瑪也太******令人瘋狂了吧?
然而,事實是不僅僅齊天一人,就連他帶來的那二十幾個原本還面目可憎的青年,此時都如同一條條哈巴狗一般的討好楊逸風。
因為在他們的眼中,楊逸風才是十足的高人。
見狀,楊逸風也是淡淡一笑,他對齊天這夥子人雖然也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卻不厭惡,然而,對於郝建成這種人,楊逸風的忍耐度卻是極其有限。
“你們剛才也聽到了,他們自己說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並且還要求每個人打一百個耳光,你照做唄?”
聽了楊逸風的話,郝建成等人臉色一白,差點兒沒吐血!
尼瑪啊!
鬧了半天,這混蛋剛才根本就不是裝可憐,而是在給自己下套!
“好的,既然風哥都說了,兄弟們!動作快一點!”齊天自然是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的,楊逸風這邊剛剛說完,齊天便是招呼了兄弟們一聲。
“是!”
二十多名漢子整齊劃一的喝了一聲,隨後‘呼啦’一下子,便是將郝建成幾人全部圍在了中間。
“齊天,你他孃的不講道義,老子給你錢,你竟然跟別人合起夥來對付老子!”這一刻,郝建成的心裡面可謂是憋屈死了,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到這般田地!
“切,就你這種只靠老子的傻b,怎麼可能明白風哥是什麼人,不就是錢嗎?老子還給你就是,”說罷,齊天從兜裡掏出兩沓子鈔票,甩在郝建成的臉上,然後轉過頭來,對楊逸風說道:“風哥,我在夜色酒吧定了一個包間,請您今晚務必賞臉!”
楊逸風想了想,搖搖頭:“今天我有些累了,改日吧!”
“好!”
齊天大喜,他不怕楊逸風今天不來,就怕楊逸風一輩子都不來,只要楊逸風答應下來,這件事情就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