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得翻身坐了起來，盯著秦昊大吼道，“草尼瑪，你想幹嘛？”
他正是秦昊昨晚見的那個男人，毛小明。
但是女的卻不是阿梅。
秦昊冷著臉，問他道，“阿梅去哪裡了？”
毛小明眼睛一轉，面帶慌張道，“我咋知道她在哪裡？你該去她家裡找啊！”
秦昊過去，盯著他道，“我再說一遍，阿梅在哪裡？”
毛小明偷偷穿上了褲衩，一拳衝著秦昊砸了上去，嘴裡叫罵了一句，“草尼瑪，找死啊！”
他的拳頭沒有砸到秦昊，突然一滯，被秦昊牢牢抓住手腕停在空中。
毛小明一皺眉，連忙往後想收回拳頭。
秦昊猛地一扭，胳膊一聲脆響，直接把他的胳膊肘給下了。
毛小明疼的青筋曝露，滾在地上就嘶嚎了起來。
床上的女人嚇得一哆嗦，連連躲在被窩裡大叫，“殺人啦，殺人啦！”
秦昊沒理她，一腳踩在毛小明的臉上，問他道，“我再問一遍，阿梅在哪裡？”
毛小明咬牙大叫，“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說！”
“嘴還挺硬！”
秦昊腳上一使勁，毛小明的臉頰骨跟乾柴一樣，咯吧斷裂，半邊牙齒都掉了五六顆。
他啊呀慘叫，口中鮮血直吐。
秦昊掏出煙抽了一口，把阿梅的髮卡拿出來，蹲下來遞在毛小明的眼前晃了晃，問他道，“這個阿梅的髮卡你怎麼解釋？怎麼會在你的麵包車上？”
毛小明的瞳孔放大，半邊臉已經沒有了知覺，面對秦昊，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
“還不說？”
秦昊皺眉，拿著菸頭衝著他的臉燙了上去。
這溫度，中心溫度有七八百度。
毛小明臉上的面板嗞啦一響，直接就慘叫了出來，“我說，我說，我們把她賣到李家溝了！”
他嘴裡含著血大吼了出來，眼淚都流的滿地都是。
因為疼痛，全身的肌肉都扭曲了起來。
“賣到哪裡做什麼了？”
秦昊問他。
毛小明猶豫了下，不肯開口。
秦昊的菸頭再次摁在了他的臉上，一股焦糊味冒出，疼的毛小明在地上掙扎了下，嘶聲大叫，“賣到那裡配陰婚了！”
“你真是禽獸！”
秦昊叼著煙，抓住他的胳膊直接拖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