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劍激動道,“那請他老人家下山,對付這個小子啊?”
郝百川瞪眼道,“你什麼時候能變得穩重一點,那小子是什麼身份,一個無名之輩而已。你爺爺是什麼身份,號稱江湖八宿。要你爺爺去主動對付他,那不是抬高了他的身份嗎?”
郝劍悶著腦袋,被罵的不敢吭氣。
黑熊給他說話道,“師傅消消氣,郝師弟也是著急了!”
郝百川沉了口氣,跟他二人道,“我想明白了,今天便送你們去華山,跟著你爺爺學武修道。不出一年,那小子準不是你們的對手。你們要用點心,別再讓我失望了!”
黑熊眼前一亮,連連抱拳稱是。
郝劍卻有點不樂意,問父親道,“上了華山,有女人嗎?能上網嗎?”
郝百川氣的直吐血,瞪眼大罵,“你給我滾出去,在門外先面壁思過!”
郝劍撇了下嘴,不屑道,“我這還不是為了你郝家著想,要是修道的話,你郝家以後都要斷後了!”
“滾!”
郝百川都想把他給殺了。
郝劍漫不精心的抱了下拳,出了門後,對著牆站起了馬步。
從小他大,他經常這樣發展,早都習慣了。
郝百川一副黑鐵不成鋼的模樣,衝著黑熊嘆氣道,“鄭雄啊,別像你師弟一樣,他是指望不上了。你上山之後,切要努力。鐵拳門的將來,還得靠你來支撐啊!”
黑熊給他跪了下來,重重磕了一個響頭。
他是個孤兒,父母只給了他一個名字,鄭雄。
從小,是師傅把他養大。
他對郝百川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解決了這次比武,秦昊的心裡倍感輕鬆,在雲飛揚的車上端起二鍋頭大喝了一口。
這小子的車座後面,放著一箱子二鍋頭。
還都是二鍋頭,沒其他的酒。
問他為什麼,他說茅臺喝不起,其他酒又都是酒精兌水製成的。
唯有二鍋頭,價格親民,不會有假酒。
秦昊深表歎服,只有資深酒民才有這樣的悟性。
現在的造酒行業太不規範,酒水裡面根本喝不出糧食的味道。
李薇薇見他們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個不停,鬱悶大叫,“你倆能不能少喝點,待會被交警擋住了,把你倆給關進去!”
雲飛揚笑道,“放心,我這車可是能變形的。警察追上來,只需要變個造型就溜了!”
李薇薇白了他一眼道,“你當我是傻子啊,你咋不上天呢?”
雲飛揚笑道,“你還不信,讓你漲漲見識!”
他在操控臺上摁下一個摁扭,車廂裡嗡的一響,跟敞篷跑車一樣,竟然升起一個車頂。
剛才的工具車,一下變成了大的麵包車。
李薇薇看的目瞪口呆,驚詫道,“天啊,你這還是敞篷工具車啊?”
雲飛揚淡笑,“隨手一個改裝而已,我有個汽車改裝廠。你們想要改裝車的話,可以來找我!”
秦昊把玩著車上的小玩意,全部都是木頭做的。
有人物雕像,有魔方,還有木作的小汽車,帶著發條的那種。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雲飛揚一眼,不過卻沒有說什麼。
這個年輕人,一定不會是棺材鋪老闆這麼簡單。
哪個做棺材的,還身懷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