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傍晚的微風,白酥酥帶著丁零騎著駿馬賓士在無邊無際的荒原上。
雖然身下的這匹馬比白酥酥的那匹白馬跑得稍稍慢了那麼一點,但丁零摟著白酥酥腰肢的手卻似乎更緊了一些。
先前因為心憂戰事,丁零又是剛進青玉壇,所以兩人的注意力都沒有集中在肢體的接觸上。但隨著烈焰獸的被消滅,丁零又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轉移注意力的時候,他便覺得一股燥熱慢慢升起了。
他低頭躲著刺眼的逆風,鼻尖輕嗅白酥酥的髮絲。頓覺一縷清香幽幽傳來,讓他心神盪漾。再感受著白酥酥隨著顛簸而微微顫抖的腰肢,他突然覺得……自己有個地方快要控制不住了。
白酥酥很快便感覺到了身後這個壞小子的異動,她拉了拉韁繩放慢速度後,她伸出右手,直接一個爆慄敲在了丁零的腦袋上。
丁零知道,每次白酥酥用這種動作的時候,他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求饒,不然接下來的折磨將會是一撥接著一撥。所以他乾脆再次用力的一摟她的腰肢叫道:“敲痛了!師傅!”
“讓你使壞!”
“我哪有!”丁零聲音無比委屈,臉上卻升起促狹而甜蜜的笑。
白酥酥的臉已經羞得通紅,隨著馬兒的顛簸,那個壞小子的壞東西已經變得硬邦邦的,緊緊的抵著自己的尾椎上:“哼!往後坐一點!”
“好吧,我要是摔下去了你可要救我。”他有些捨不得的往後挪了挪。
見丁零雖然往後縮了縮,卻依然緊緊的抱著自己,白酥酥索性猛地一拉韁繩停了下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後才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丁零。
丁零依然摟著她,很坦然的和她面對,一臉的無辜。
“你小子挺會演戲的呀……”白酥酥笑吟吟的說著,然後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伸手捏住了他的腰肉:“鬆手!”
這個要求丁零肯定是不會答應的了。於是他忍著腰間傳來的疼痛搖頭:“不松!”
白酥酥又用了一份力道:“鬆不鬆?”
“不松!”
白酥酥再次用力。
丁零疼得呲牙咧嘴,但他非但沒鬆手,反而重重的把她往懷裡一抱:“不松,打死都不鬆手!”
白酥酥被他抱在懷裡,她卻緩緩將手鬆開了。好半響,她才幽幽道:“你現在都居然敢不聽我的話了啊……”
“師傅,不是不聽你的話,而是我怕……鬆手你就跑了。”丁零吸了口氣,很堅定的道:“所以堅決不鬆手了!天王老子來都搶不走!”
白酥酥靠在她的胸口,俏臉再次升起一絲紅暈,她慢慢抬起手,也放到丁零手上,捧著自己的小腹。然後她輕輕的一踢馬肚子,馬便慢慢的朝前漫無目的的走去。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偎依著,看著遠方的流雲,看著天空飛翔的小鳥,看著那道漸漸隱到雲下的山樑。
終於還是白酥酥打破了這溫馨的寧靜,她抬頭詫異道:“對了,明月呢?你不是說她悶得慌麼?”
丁零嘿嘿笑了:“她在裝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