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挽雪將高音喇叭遞給劉凱道:“叫人幹活了,估計今天老闆要過來一下,你們就當平常一樣,發生的一切都不要說,免得他一怒之下把整個省城個抄翻了。”
這句話雖然風挽雪囑咐得平靜無比,但在劉凱和國字臉中年人聽來卻如同驚雷一般。
老闆?一怒之下把省城抄翻?乖乖……風挽雪這兩天的表現已經足夠讓人咋舌了,難道她口中的“老闆”還要猛?
這到底是什麼後臺,什麼強人啊!
說完,風挽雪看著那個國字臉中年人淡淡道:“難道要讓我叫人把你們抬出去?”
國字臉中年人心理終於崩潰了,他低著頭,重重的呼了口氣:“走!”
剛走兩步,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頭看著劉凱手中的喇叭,他吞了一口口水指著劉凱道:“這……喇叭是我們的。”
繃了一早上臉的風挽雪聽到這句話終於忍不住噗哧一笑。
……
丁零有些艱難的從床上起身,他晃了晃頭看著牆上的掛鐘才發現時間竟然是上午十點了。
“真是魔鬼女教師啊……”他想著昨天晚上被伊藤幸子折騰到半夜的情景,忍不住嘆道。
昨天晚上,伊藤幸子一掃以前對自己的那種微微的畏懼感和距離感,愣是不把自己當外人那樣異常嚴厲的指導著丁零憐惜水遁和土遁術。
當然,丁零也耍了賴皮,他依然裝著笨拙的樣子,非得讓伊藤幸子鑽進自己懷裡來教他印結只有這個時候,伊藤幸子才會流露出一絲扭捏,讓他心中有一股報復的快感。
這樣的結果是,直到凌晨四點,他才拖著疲憊的身軀獨自一個人回到人間,然後草草的衝了個澡便一覺睡到現在。
他打了個哈欠,順便開啟手機。
只見無數條垃圾簡訊和亂七八糟的提示簡訊堆積如山,他草草的掃了一眼,然後準備去洗個澡吃點東西。
這時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他一看名字,心中頓時疑惑了。
張濤?省長公子……怎麼現在會給自己電話?難道說這傢伙上次戒毒不成功,準備找自己重新煉丹麼?還是……這貨又得了什麼難言之隱?
腦中閃過亂七八糟的念頭,丁零接通了電話。
張濤爽朗的笑聲在電話中響起:“老弟,你終於肯接電話了?前陣子你是失聯了麼?”
丁零聽張濤的心情不錯,他也笑道:“哈哈,濤哥你好。我又不是女大學生,怎麼會失聯。”
張濤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的熱情:“嗯,只要沒失聯就好。你現在有空沒?我們兄弟倆好久沒見面了,想找你聊兩句。”
丁零微微一怔,但他很快便答應下來:“有,濤哥召喚,我再沒時間也能擠出時間啊!”
“那好,我在老地方等你,你能找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