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償？風挽雪促狹的看著他，然後很堅決的搖頭：“不行！”
“那我用其他的換行不行？”
“靈草不要，我們的光天壇有靈草。雖然沒你那麼土豪，但勉強可以自給自足。”風挽雪一下子就把丁零的路給堵死了，她有些小得意的笑道：“估計你不知道，風家除了煉製法寶天下有名之外，其實煉丹術也是不差的。只是沒有白家那麼顯眼而已。”
丁零惱火的瞪了風挽雪一眼。後者聳聳肩，很優雅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那啥……挽雪……別死認錢行不行？”一說完，丁零自己都覺得雞皮疙瘩直起，他從來沒這麼喊過風挽雪……
風挽雪也是，她差點就被咖啡嗆到了。
她放下杯子，抽了張紙巾優雅的擦著嘴角，輕聲道：“丁零，不是我死認錢，而是既然你都說了和我談生意。那我作為家族代表，肯定就要和你在商言商啊。”
丁零頹然低頭。風挽雪說的沒錯，在商言商。可他現在就是窮逼一個。雖然有幾千萬，但都丟給了老爺子折騰生意去了。那玩意沒個一兩年是見不著成效的。
到那時，黃花菜都涼了。
“要不你去拍賣一下靈丹嘛。”風挽雪見丁零沮喪的樣子，她忍不住出主意道：“你手頭的四級五級靈丹這些還是稀罕貨，如果能煉出更高階的，那就更值錢了。隨隨便便一粒就是上千萬的。”
“這個不考慮了，現在我能煉製的高階靈丹並不多。而且找材料都要找半天……等煉出來再到鬼市，黃花菜都涼了。”說著丁零又抬頭死死的盯著風挽雪悶聲道：“你丫也開個價嘛！除了錢我不信就不沒需求了！”
風挽雪笑吟吟的看著他，但她臉上有些猶豫：“有倒是有……不過我怕你不接受，所以就不打算說了。”
丁零一聽有戲，立刻喜道：“快說，我看我能辦到不！孃的，肉償都可以啊！”
風挽雪慢慢道：“只需要你幫忙做一件事就可以了。”
“什麼事？！”
風挽雪眯著眼，她揮手在兩人之間撐起一個結界。這才盯著丁零的眼睛輕聲道：“幫忙算一下小有清虛之天的開天訣。”
風挽雪的話雖然輕，但落入丁零的耳朵卻不亞於一聲聲驚雷。
算開天訣？她……她猜到自己是天算師？！
一股強烈的警覺從心底升起，丁零眯著眼，他突然撲哧一笑。
“算開天訣？風挽雪……雖然我修行晚，但你別唬我。開天訣要天算血脈才能算我還是知道的……”
“難道你不會？”風挽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丁零呵呵一笑，心中的警覺意味更濃了：“我倒是希望我會，就算算不出開天訣，給人批個八字什麼的也是日進斗金嘛。要不然就算下世界盃比分……那一下就是幾十億上下了。”
“呵呵……”風挽雪慢慢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她抬頭望向窗外，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丁零，你還記得我到省大的第一次給你怎麼說的麼？”
丁零微微一怔，他想起了那天下午，風挽雪死皮賴臉的拖著他，非得讓他幫忙提行李。完了風挽雪來拜訪白淺淺，說了一句……她是來保護丁零的。
保護？這個理由可真牛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