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黎,這人就是千雋派的掌門——何樂。冰%火*中文.”寒東宇附耳上前。
何樂認出寒東宇,冷哼一聲,“這不是宣謝的繼子嗎?”
寒東宇抱拳行禮,“何掌門,別來無恙。”
“放肆!既曾是千雋派弟子,為何帶著外人老鬧事!”身後一名長者指責道。
“弟子?你們什麼時候把我當過千雋派弟子?以為給我身派服穿我就算是弟子嗎?哈哈哈!笑話!”
“你這孽障!找打!”
長老凝氣,彈出一串紫色流光向他們這裡襲來,洛黎凝出真靈混氣,將這招式如數化解。
一眾弟子有些不淡定了,這個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女子,竟能接下八境修為的谷長老的招數。
幾人看向說話的女子,她揹著日光,周身泛著日頭金色光亮,曼妙身姿盡展,林下風致引得人多看兩眼。
何樂亦是神色微動,注意力也轉到她身上。
洛黎不想把事鬧大,對方人多勢眾,她還沒有自大到要與一門派為敵的地步。
她躬身行禮,恭敬道:“各位前輩,我們只是來要人的,何必大動干戈。”
古長老自覺丟了顏面,讓個七境的丫頭滅了風頭,咄咄逼人道:“你又是什麼東西?掩面示人!還不快快取下?”
千雋派的人都吃了槍藥不成?往日偶遇千雋弟子,也沒覺得像現在一樣和個瘋狗似的呀。
何樂尚存理智,這兩日接連內宗弟子死傷,他忙地焦頭爛額,不想為小事再生事端。
洛黎不惱,溫和道:“這位前輩,我說了,我們是來接回我的朋友。”
何樂沉聲道:“千雋派沒有你的朋友,這兩日發生的事想必姑娘也聽說了,目前封山不接待他宗客人,請回吧。”
“何楓今晨在離島把我的朋友帶走了。”
後面的一位小弟子聞聲上前稟報,何樂轉身與其低語片刻後,面色沉黯,厲聲道:“你就是昨夜殘害孔哲等人兇手吧,猖狂!竟敢找上門來!”
“何掌門息怒,我與貴派弟子無冤無仇,晚輩只是七境修為,若真是兇手,又何故自投羅網?我們的友人前幾日受了重傷,現在神志不清,如三歲稚兒,貴派名門正派,又何苦為難我們這些散修?”
谷長老拿出一塊汙黃的白紗嗆聲道:“掌門,昨夜我徒兒慘死離島,手中死死攥緊這塊殘缺的面紗,和她臉上戴著的明明是同樣的!還想抵賴!”
何樂接過面紗看了片刻,問:“此物你作何解釋?”
“世間同樣的東西多了去了,怎能憑藉此物就斷定我是兇手?我方才也講了,我們與貴派無冤無仇,為何要痛下殺手?”
何樂有些猶豫,遂低聲道:“谷長老……女子說得在理,今日何楓帶回來的那個男子是神志不清,不像能做下此事的人。”
“何掌門這意思是不管我徒兒的死活了?”
古一脾氣暴躁,他就看這丫頭不順眼,伶牙俐齒,又和寒東宇那個雜種在一起,能是什麼好東西?
“谷老,尋仇也要找對人,我們名門正派又怎能隨意加罪於人呢?”
谷一聞言,知道何樂這個慫包是打定主意不管了,他回首狠狠瞪了幾人一眼,帶著幾名弟子憤怒離去。
“何掌門深明大義,敢問我那個友人現在何處?”
“仁義堂內,你們隨我來吧。”何樂鎖眉嘆氣,如今內憂外患,斷不能像從前那般隨意生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