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村姑一臉茫然,冷聲道:“那你就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說。”隨後,拿起一塊碎布,給她禁了聲。
晌午過後,林內突然傳出一陣奇怪的鳥鳴。
男子取出一支短笛子,隨後吹出類似鳥叫。
一刻後,一群黑衣人出現在洞口。
“屬下護主來遲,請主責罰!”
為首的侍衛見旁邊捆著個女的,披頭散髮,嘴還被堵著,二人的衣服有些不可描述的褶皺。
自家主子年過二十,尚未娶親,如今這深山野林,孤男寡女,乾柴烈火……
齊沐蕭似乎看穿了幾人心思,冷聲道:“再亂看就不用跟我回侯府了。”
他大步向外走去,肩上的傷口依舊淌血,兩名侍衛跟上攙扶。
“不用管我,把那個女人帶上。”
侍衛暗自饒有深意的暗瞟了眼,嘴上應下,“是。”
洛黎被用了軟筋散,整個人就像塊死豬肉似的被駝在馬背上,手腳被捆,眼睛被蒙,一路被押進了邑都,又帶進了平安侯府的小柴房。
一關半個月。
再見陽光時,她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當然,也同時見到了那個讓她憎恨的混蛋。
對方不給她任何機會,一直在飯菜裡下軟筋散。
她又慘到別無選擇,明知下藥了,也只能繼續吃,人家不給喂毒藥就算是好的。
“想明白怎麼說了?阿蕭是誰?”
“我家大黃狗就叫阿蕭,怎麼?和你有什麼關係?”洛黎怒視,見他人模狗樣兒穿著一身玄色錦衣,不知哪家大戶人家的公子。
“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何私自將我抓走?你這可是犯法的!”
“呵,見你出身卑微,賞識你,給你個活計做。”
“您這人真有意思,未經我同意,不由分說將我帶走,如今還說賞識我?這位公子,您怕不是對賞識二字有什麼誤解吧?”
身旁的侍衛忍不住揚起嘴角,服侍世子這麼多年,從未見他被人這樣懟過,更不要說是個女子了。
“伶牙俐齒,就準你做我的伴讀丫鬟。”
“不用。”
“由不得你。”
“我要去告官!”
“我就是官!”
她打量他片刻,冷笑道:“毛還沒長全,你還是官?”
齊沐蕭嘴角抽了抽,“拉她下去,就讓她住書房偏房,旁人不得與她言語半句。”
他懶得聽她繼續,直接讓人拖拽走。
“世子,這小村姑無甚特別,為何要下軟筋散……”
“她無甚特別?你怕是眼瞎了,心也瞎了。那女人的內力,比你還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