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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九,凌波峰劍試場地。
寬闊的場地上,十幾個弟子正等待比試開始。
往常屆的劍試都會有五六十人,可今年卻異常慘淡,連二十人都沒湊夠。主要因為後日闕玄秘境試煉開始,大部分的宗派不願自己的弟子損耗元氣。
場上十八名弟子,大多是白宗和鍾神派的小輩,樂庭也參加了。
他一人站在角落裡,不願與人交談。
他這幾日心裡不舒服。他為了參加這屆凌絕會拼命修煉,愣是在一年之內突破到四境,奈何秘境突然受傷,一切計劃都被打亂。
最終,他的闕玄秘境參賽名額,讓給了沈橙。
參賽的人少,比試很快結束。不出意料,在場劍修最高的樂庭拔得頭籌,第二名是鍾神派的小輩尤金,同樣是劍真境,第三名也是鍾神派的弟子趙辰,劍魂境後期。
樂庭聽完比賽結果,往監試白瑾禹那拜了拜,轉身離去。
白嵇見他面色沉鬱,上前攔住,低聲斥責道:“你這孩子,不去謝過白師叔就走?何時見你這麼沒有禮貌?”
“徒弟知錯。”說著,他便欲折返回去。
“行了,瑾禹都走了。為師知道你心裡不快,可你身子沒好,毒素未清,若在闕玄秘境裡遇險,我怎麼給你爹交代?”
樂庭的師父白嵇,因他受傷,特意從白巍那求來了上好的生肌丹。經過幾日的悉心照料,樂庭的外傷雖已癒合,可體內還殘存少量巨犬妖爪子上的毒素,每日還需浸泡藥浴來逐步祛除。
樂庭嘆口氣,“弟子已答應陳師姐同去,如今卻食言。”
“怡霖知道你受傷,又沒怪你,你何必自責。為師知道你委屈,若不是劉彬讓巨犬降住,拿命要挾,你又怎會束手就擒讓那幾頭狗崽子壓制住。”
“師父,說這些已無用,只怪弟子學藝不精,這次不能為宗內爭光。”
“無礙,反正闕玄秘境是我們掌控,那些修煉資源還怕沒了不成?你好好養傷吧,年底正好回去過年。”
“弟子知道了。”
就當樂庭認定自己無緣闕玄秘境後,老天跟他開了個玩笑。
十一月初十,闕玄秘境開放的頭一日。
白宗有一名內宗弟子死了,死的離奇。
這名弟子叫鄧尉,是白瑾禹座下唯一的弟子,從外宗進入內宗剛滿半年,本來明日要去參加闕玄秘境。
樂庭正與其他同窗弟子一同哀悼鄧尉早逝時,白嵇突然來找他。
白嵇將他單獨叫出去,道:“你這孩子真是,該說你命好還是命不好?這次怕要如你所願,宗主方才讓你頂上鄧尉的名額,明日去闕玄秘境參加試煉。”
樂庭雖得償所願,可畢竟這名額是因為師弟死了才有的,心裡彆扭,他道:“師父,他真是如傳聞中那樣死的?”
“嗯?你們弟子間怎麼傳的?”
“鄧尉死於陰陽交合之術。”
白嵇愣了下,點點頭,“你們這些小崽子知道的真快,這事你別跟著亂傳。”
“可鄧尉沒去過萬晶山啊,那個妖女為何找上他?”
“邪術妖法殺人,需要什麼理由?別聽信傳聞,這事和萬晶山沒關係。”
“哦。”
白嵇從懷中拿出一個乾坤袋給他:“事出突然,試煉需要的東西為師幫你準備好了。明日你跟怡霖一隊,你季師叔的親傳徒弟沈橙師姐你見過吧,她也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