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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阮榷修為也不低啊,怎麼就這麼死了……”
“出凡入勝之境(七境)了,竟死於這等卑劣交合的魔道之法,真是死了都丟人。”
“所以現在扶余派才密不發喪,你說他們能丟得起這人嗎?得虧這小子過了凌絕會的年齡,若是今年來比試,派不出人,看他們扶余派怎麼說!”
“瞞著有用嗎,劉兄您這不是照樣知道了麼,哈哈。”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別圍著了。”
“別啊,劉兄跟我們講講還有誰那日受傷了,我們可等著那女魔修去報復呢。”
“還能有誰,腦子不會轉轉嗎,萬晶山就那麼幾個大門派去過,真要是死人,還能有誰?”
萬晶山……
這個名字洛黎聽著很熟悉……
“高位的就鍾神派金老頭的長子金凌笙,四弟子素瑋,白宗白真人的兒子白瑾禹,還有扶余派的阮榷,乾坤派的小輩柴尉,滄水派……”
“怪不得鍾神派的素娥如此興師動眾,原來自己寶貝兒子和親傳弟子都去了,這兩日都要給千雋派封山了。”
“千雋派名聲不好,尤擅長音律控制人,他們被找上門無可厚非,可依我看,這事不像是千雋派能做出來的,畢竟是名門正派,修煉正統修真培元心法,那交合採元的魔道手法,可不是他們能用的出來的招數。”
“對,王兄說到點子上了,這事鍾神派知道後,估摸也不會再找千雋派的麻煩了。”
一群老爺們又吐槽了半天鍾神派的事情,洛黎聽著煩,招招手,示意離開。
回到百草藥行已經是傍晚,一推門,蘇敏在院中舞劍。
他招式舞的極快,八道紫色劍意縈繞在周身,殘影閃閃,手中靈劍也充盈著紫光,在這微光下,像一幅光與暗交織出的畫卷。
幾人躲在角落裡不敢打擾,白珍珍附耳低語道:“洛姐姐,這位前輩是誰啊?”
“我三師兄蘇清敏。”
“八境……他看著也就加冠之年的樣子。”
“是,他比我年長半歲。”
白珍珍看看洛黎,又看看前面舞劍的男子,自言自語道:“你們歸元山莊真的可怕。”
“沒有啦,也就三師兄一人修為高而已,我大師兄蘇清芮主修劍法,二師兄是廢柴,只會醫人看病,四師兄也不會這些的。”
“可你三師兄這樣的修為,在東海之濱都可以開山立派了,有不少人還不如他修為高呢。”
“為道者,天道如一,道為上,若專以修為定尊卑,有愧於修道二字。”
沈橙聽她嘴裡蹦出這麼一句,有些不適應,打趣道:“洛姐姐還說自己不會論道?我看應該給你報名參加道試。”
洛黎擺擺手,“千萬別啊,想看我暈倒你就給我報名。”
此時蘇敏舞完劍,向她們這處走來,“講什麼呢,小五。”
“師兄,你出關了?這是白宗的弟子,這位叫白珍珍。”她指過去,卻見到白珍珍直勾勾的盯著蘇敏,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珍珍!”沈橙推了下她。
“啊!清敏前輩好,我叫白珍珍。”
“你是不是傻了,我們同輩,你隨我叫師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