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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吱呀——”門開了。
進來一名三十來歲的農婦,胳膊上搭著塊粗布端著一盆熱水,見祁沐蕭此時動作,忙道:“公、公子,熱水準備好了,我這就不打擾了……”說著放下銅盆,疾步離去。
祁沐蕭無奈,他本是想再勞煩她幫洛黎擦下身子的。
他起身把粗布洗涮了下,擰乾,回到土炕邊上,糾結一番,伸手解開了她的夜行衣。
一隻八角鏡從她懷內滑出,他好奇地拿起來端看片刻,似乎是個古董,鏡子周圍密密麻麻的刻滿看不懂的銘文。
不知為何,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鏡子他曾經見過?
他把鏡子放好,先把洛黎臉和脖子上的血跡擦乾,見白色粗布上已染紅大片,又起身去洗涮,撩開洛黎右袖,剛剛胳膊上一處很長的劃傷還在滲血,待他要去擦拭時,哪裡還有什麼傷口?
面板光潔平滑,白如羊脂。
唯有乾涸的血跡。
祁沐蕭又撩開她右袖,依舊如此。
他想到方才見她捂著左肩,那處應該是受傷了。
祁沐蕭糾結,如今的情況,他是一定要檢查的,他低聲說了句“失禮了。”便稍稍褪下她肩膀處的衣服,露出左肩。
果然是受傷了,貼近這處傷口的白色中衣都浸滿血紅,傷口不大,但是很深,破口處隱隱發黑,連帶著流出來的血也是發汙的暗紅。
有毒?
祁沐蕭急忙從儲物戒裡取出一瓶解毒散,灑在傷口處,然後掏出一隻白色玉瓶,倒了兩顆米粒大的藥丸給她服下。
一番折騰後,他才想起給她清理傷口,正欲擦拭時,剛剛的傷口也已癒合,只留下他方才上的藥粉與血混合的痕跡。
他俯身下去,仔細看著剛剛那傷口的地方,除了一點點黑色的痕跡,絲毫看不出這剛剛被戳開的痕跡。
他正納悶,下一瞬,臉扎到洛黎的肩膀處,被一小塊柔軟頂了一下。
洛黎屏住呼吸,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而且他們現在是怎麼回事?
姿勢有些奇怪啊。
貌似祁沐蕭貼在她胸口!
“啊——”
洛黎剛叫出一個字,嘴唇上就撫上一雙冰冷的手,給她嘴巴堵的嚴嚴實實。
祁沐蕭回過神來,往後退了退。二人面對面的坐在土炕上,他低聲說:“別喊,這家主人睡覺了。”
洛黎點點頭,示意他把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