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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多想,半夜裡讓人叫醒,腦子還沒清醒過來,先讓人送去收押,完全忘記洛黎這時迷迷糊糊的狀態,像是喝多了。
慕維這剛出了地牢,就看到遠處冒雨走來的祁沐蕭,後面小廝打著把傘一路小跑追著他。
“下官見過王爺。”慕維行禮。
“嗯,她可醒了?”
“回王爺,洛堂主醒了。”
祁沐蕭沒再多說半句話,直奔地牢。
看到牢裡那人正睡的香甜,心裡說不出的滋味,是安心?還是責怪?
他清咳了兩聲,洛黎還沒睡熟,翻了翻身,看到牢外正在滴水的衣襬,再往上看,是一張冷漠的面。
自那日二人烏龍後,還是第一次見。她瞧他氣色不錯,突然走神兒,腦海中想起那日他最後說的“你我日後也止於此,不會再有什麼。”,嘴中泛苦。
“醒了還不起來,有事問你。”
洛黎起身走到木欄旁,先認慫道:“王爺,此事給您添麻煩了,但不是我做的。”
“現在說這些都晚了,你不半夜三更跑到睿王府,還會有此事?”說到這,祁沐蕭恨的牙癢癢,真想再責罵她兩句,話至嘴邊,又咽了下去。
他繼續道:“此事有人設計陷害,怕是早就準備好等你上套,人證物證俱在,你現在百口莫辯。”
“人證?物證?”
“田氏貼身丫鬟說你二人昨日一同吃茶,半夜王妃毒發身亡。物證就是守衛抓住你時的七星草。”
“我昨夜帶著酒去睿王府,本是想去安慰大……睿王殿下。後見遠處有人打鬥,我追過去後,讓人打暈,醒後就在這裡了。”
“你讓人打暈?四境修為,會對周圍隱匿人無感?看來此人修為比你高……你可能記起你被抓時的事?”
“我醒了就在牢房了,不記得被抓時的事。”
“昨夜你被抓時可是清醒的,還要掙脫逃走。”
“不可能,我若是清醒的,又怎會不記得。”
祁沐蕭思索片刻,沒再多言,轉身要走。
“唉,王爺您還沒聽完呢?”
“你都不記得了,還聽你說什麼,老實待著,別惹事。”說著,大步流星地走出地牢。
祁沐蕭走了沒多久,商彥和藺松帶著餐盒來看她。
洛黎看見餐盒裡是渝味軒的飯菜,開心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多謝兩位大哥惦念,這菜太合胃口了。”
藺松本是怕尷尬不想來,可挨不過心裡那份惦念,就拉著商彥一同來了。見她衣冠整潔,不像受了罪,遂而放心下來。
“今日宮裡下令,停職停俸,待此事徹查後,再做安排。”
“哦,既然如此,近日你就多費心了,李冉之的畫作還沒完成嗎?”
“尚未,不過也快了。”
“嗯,你盯著就好,我倒是沒事,公主的畫像都已交付,現在就剩年終考核一事,正好能偷懶了。”
“堂主……”
“好了好了,你們送的飯菜我已收到,在下感激涕零,無以回報,這裡蟑螂跳蚤多,就不用陪我在這被咬了。”
商彥見她嘴貧,搖了搖頭一人先出去了。
藺松站在那,囁嚅道:“洛堂主,先、先前官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