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就出發?”沃爾馬這個傢伙表現的比我們這些當事人更加的著急,彷彿在下一刻他就能成就他的道家英雄夢一般。
“不用出發了,我就是強尼。”說話間,那個老者的眉間流露出一絲苦澀,又狠狠地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
“你就是強尼?”我帶著巨大的疑惑,因為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老者會騙我,他的眼睛讓我相信他是一個誠實的人。
“以為我騙你了嗎?”那個老者瞟了我一眼,然後忽然的就站了起來,朝著這間鐵皮屋的其中一堵牆走去,這堵牆掛著一張黑色的布,很乾淨,我原本也是好奇,但想著屬於別人的私密,也就沒有多問。
在走過去的過程中,那個老者說話了:“其實我說不是強尼,的確沒有騙你,我現在有個很普通的名字,叫做辛格,你也可以像貧民窟的其他人那樣稱呼我,爛人辛格,魔鬼辛格我都不介意,強尼這個名字只是曾經。”
說話間,那個老者又喝了一口酒,讓我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好酒量,一瓶高度的五糧液就這樣喝去了半瓶,說話間他的手已經停留在了那張黑色的布簾上,一下子拉開了這個黑色布簾的一角。
而在這布簾之後,竟然是照片,整齊的排列著十幾張照片。
這些照片是黑白色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而照片中的主人公都是一個看起來氣質不凡,優雅的年親人,他穿著華麗的衣服,眉眼間都是意氣風發。
雖然已經是物是人非,可我們大概還能認出照片中的那個年輕人就是我們眼前站著的這個中年老者,只不過對比太強烈,一時之間讓我們不敢相認,倒是沃爾馬驚呼了一聲,忍不住走上前去,仔細的看起了那些照片。
中年老者不說話,只是用青筋畢露的手輕撫過那些照片,低聲說到:“這個就是年輕時候的我,那個時候我叫夏爾馬。”
“夏爾馬?”在強尼身邊仔細觀摩著照片的沃爾馬大驚失色了,然後說到:“我一直說怎麼那麼眼熟,你難道就是那個阿布瑟科.夏爾馬?天,高貴的神之子,有著最純正的婆羅門血統,號稱最接近神的宗教天才夏爾馬?”
“這些很重要嗎?”強尼不置可否,只是模糊的回答了一句。
“也只有夏爾馬才能穿上這個等級的祭祀之服!你一定就是!”沃爾馬語無倫次,然後又一拍腦袋說到:“不不,怎麼可能是?那你得多大的年紀了?可是,多大年紀又有什麼關係?我師父都他媽多大年紀了?這個是不能用世俗的眼光來看待的。”
沃爾馬一個人在那裡語無倫次,但無意間也暴露了一個秘密,那就是強尼的年紀可能大到超出了沃爾馬的承受範圍,他才能發出如此的驚呼之聲。
我們看著這戲劇化的轉變,不知道該說什麼。
婆羅門,剎帝利,吠舍在印度呆了那麼一些時間,我們多少還是瞭解了一些印度的種姓制度,也知道婆羅門和剎帝利是高等種姓,是印度的貴族,儘管已經進入了現代社會,這樣的種姓制度在印度依舊強勢的存在著。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原因就是最高貴的婆羅門,怎麼會流落到貧民窟,過上這樣的日子?更何況他還是所謂的神之子!或者,珍妮姐是讓我們來聽強尼說故事?、
面對沃爾馬的大驚小怪,強尼表現的就要淡定許多,他只是讓沃爾馬冷靜下來,然後才說到:“曾經的事情太過久遠,我已經不記得了,這面牆就是我一生的痕跡,閒暇的時候看看!我只是佩服你這個小夥子對歷史如此瞭解,甚至於連我這種在時間的長河裡只是驚鴻一現的人,你都還能知道。”
“怎麼可能不知道。”沃爾馬再次大聲的說到:“雖然我是道家人,但多少應該對您保持尊重,我為我之前的言行抱歉。”
“那個沒有關係,實際上夏爾馬這個身份並不值得我太多的去懷念,真正快樂的是我是強尼的日子!珍妮雖然還稱呼我為強尼,可是在內心來說,我知道我已經不是了。”說話的時候,強尼又拉開了一點黑布。
黑布之後又露出了一張新的照片,依舊是黑白照片,只不過比起之前那些照片,清晰了許多。
照片中,是一個顯得成熟穩重的強尼,只不過那股優雅卻是依舊的,他穿著筆挺的老式西服,身邊站著一位西方的姑娘,很美!
‘刷’的一聲,強尼拉上了黑布,然後轉身對我們說到:“好了,我已經證實了我並沒有撒謊騙你們,我就是強尼,是的,你們見到我了,那你們又是誰?怎麼和珍妮弗扯上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