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看見的是一雙平靜道深邃的眼睛,不是那種精神力出色的深邃,而是那種眼神真的平靜了,異常沉澱了,卻又飽含著許多許多東西而形成的深邃。
另外,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這雙平靜而深邃的眼睛底下,有另外一雙眼睛在看著我一般。
我越看越移不開視線,儘管知道這樣不禮貌,但就是被這樣一雙眼睛所吸引,很想搞懂,還在看著我的是什麼?
“失禮了,剛才一時間有所悟,所以進修了一會兒。”但是卜登大巫卻好像不給我這樣的機會了,忽然就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語氣平和而禮貌的對著我和師父說了這麼一句話。
“不敢,也沒有等多久。”面對這樣的人物,師父也收起了平日裡的放蕩不羈,變得禮貌而穩重。
“坐。”卜登大巫簡單的朝著我和師父還了一禮,然後招呼我們坐下了。
房間裡並沒有別的蒲團,只有透著古樸氣息卻是趕緊的地板,我和師父也不推脫,就在這個地板坐下了,但是達興大巫卻是恭敬站在一旁,不敢坐下。
卜登看了達興大巫一眼,淡淡的說到:“你也不用那麼拘謹,坐。”
他這話一說,達興大巫就趕緊坐下了,正襟危坐的樣子,看他那樣的不自在,坐著還不如站著。
只不過,心裡雖然是這樣輕鬆的想著,可是在我心裡卻莫名的把眼前這個卜登大巫劃為了和珍妮大姐頭這樣的人一個等級的存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才這樣見第一面,就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在所有人都坐下以後,卜登大巫才緩緩的開口:“既然是客人來了,總得招待。不過倉促之間,連山泉一杯也沒有準備,見諒。”
我和師父怎麼可能計較這個?連說到不用...我能感覺卜登大巫雖然言語間客氣,也自有高人的驕傲,而我覺得高人都是有些怪異脾氣的,我們又怎麼能去計較這個?無意間得罪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是你徒弟?”卜登大巫的思維好像跳躍的很快,剛才還在說失禮的事情,下一刻話題卻轉移到了我身上,開始詢問其我師父來。
“正是小徒。”師父也很直接的回答了。
“靈覺很強大,不過...”卜登大巫很難得的微微皺眉,打量了我幾眼,然後說到:“應該不是正常的靈覺增長,我也卻是有些看不清。但是顆好苗子,無論是修哪一脈,這樣的天賦不錯。”
當然不是正常的,我的靈魂裡有一個隨時會竄出來取而代之的道童子,能正常到哪裡去?比人格分裂分裂幾百個人格還要厲害!
而師父也不想直說我的情況,但到底應付了一句:“小徒身上確實有些複雜的事情,不過他是一顆好苗子,做為師父,我為他驕傲。”
儘管是客氣話,我能感覺到師父言語間真的有一絲驕傲,他很少在外人面前那麼直白的誇我,竟然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說的我心中暖流湧動,師父為我而驕傲,感覺就像父親為我而驕傲,做為一個小輩,還有什麼比這句話更加的肯定?
不過,卜登大巫卻是不太在意,只是淡淡的點頭,‘嗯’了一聲,然後目光落在了強子身上。
這一次,和他輕描淡寫的看其他人不同,他看了強子很久,然後才轉頭問到達興大巫:“昏迷了多久?”
言語還是平靜,甚至感覺不到任何的一絲情緒,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見坐在我身旁的達興大巫一下子汗水就細細密密的佈滿了額頭,像是在承受極大的壓力一般。
過了好半天,才從牙縫裡勉強擠出幾個日:“昏迷了不到一天。”
說:
還有一更....想起了一件事情,明天高考啊,我知道我的讀者中也有很多高中的學子,嗯,二貨三相信你們明天高考一切都會順利的。順利就好,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祝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