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美女,趙全自然而然的產生了一種憐香惜玉般心疼的感覺。
一個美女,大半夜的哭的帶雨梨花的,那肯定是收到了什麼委屈了。
“怎麼了,你跟我說。”趙全說道。
可是電話那頭的簡煒依然只顧著哭,她似乎找到了哭的地方,聽到趙全的話反而哭的更兇了。
“你哪兒呢,我來找你啊。”趙全說道。
一直在哭的簡煒,終於說了個地名:“傳媒大學校門口。”
“那我不掛電話啊,我用最快的速度過來。”趙全摸出了法拉利的車鑰匙來。
可是又覺得在公路上法拉利跑的沒有寶馬摩托車快,於是趙全換成了摩托車鑰匙,跨上摩托車猛的衝了出去。
醴州到省城,直線的距離並不算太遠。
晚上公路上也沒幾輛車,所以趙全不用一個小時就到了省城。
趙全找地方的方式,可謂是非常的原始,他直接找計程車司機問。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什麼都能在手機長查到了。
有人看著趙全像是看奇葩,開著一輛價值不菲的寶馬機車,找人問路,難道不會用手機查嗎?
當然,看在趙全給路人遞煙的面子上,路人還是告訴了趙全地址。
趙全又騎著摩托車,往傳媒大學狂飆了過去。
傳媒大學在省城的北邊,所以趙全貫穿了整個省城,找到了傳媒大學。
趙全遠遠的就看到了校門口一側,有個女孩子的身影,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手中還拿著一個手機貼在耳朵上。
這個女孩子肯定就是簡煒了。
於是趙全趕緊的將摩托車停在路邊,在簡煒旁邊蹲下身來問道:“怎麼還在哭呢。”
簡煒聽到趙全的聲音,慢慢抬起頭來,這哭的,一臉的眼淚,表情別提多委屈了。
“你怎麼掛電話了。”簡煒哭著問道。
趙全掏出手機來一看,說道:“沒電了。”
於是簡煒往趙全懷裡撲了過來,環住趙全的脖子又開始哭了起來。
“你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哭成這樣啊。”趙全問道。
簡煒依然不說話,反而哭的更兇了。聞著簡煒身上的幽香,趙全憐惜的同時,腦中又想到了一些髒東西。
簡煒靠在趙全身上哭了足足有一個鐘頭,這才停下來。
這時候,時間都快一點了。
“你這是怎麼了,跟我說,我給你做主。”趙全拍著簡煒的玉背問道。
“她們罵我是賤人,將我的被子從寢室丟了下來,還打了我。”簡煒嗚咽著說道。
趙全這才看到,簡煒的臉上有一個明顯的手掌印。
她這是被人給掌摑了,難怪這麼委屈了。
看來,這簡煒也並不是像趙全想象中的這般堅強,經歷過這麼多,簡煒的內心非常脆弱。
剛剛回到正軌上來的簡煒,本來就飽受委屈了,所以她被室友欺負,就成了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