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面無表情,只看著這血煉宮的人出手,“果然是很邪惡的功法。”李文暗暗擰眉,這些血煉宮的東西里,確實也有一點門道。
但旋即,李文的臉色就是跟著陰沉下來幾分,再有門道也沒有用,一些旁門左道,甚至晉升和突破的速度還奇快。
但這類功法,李文不屑為之,手掌一翻,李文心中默道,“化血掌”,從手掌之上,這血氣催動,渾身經脈之間血氣奔騰,只看到一隻血色的手掌瞬間浮現出來。
恐怖的地階下位武技氣息浮現而出,這血煉宮高手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驚容,“你。。”這小子,到底他是血煉宮的人,還是自己是啊。
這種種功法,怎麼比自己還邪惡,還高階?
還不等他一念想完,李文這一掌就已經狠狠的轟了上去,“嘭”的一下,這血煉宮高手狂噴出一口血,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砸碎這個村子的門,整個人跌飛出十幾米遠,肋骨盡斷。
李文大步而入,背後,三尊血煉宮高手,已經盡數吐血,這會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快,稟告少宗主!”有人在背後大叫的道。那血煉宮高手喋血,又驚又懼的看了李文一眼,騰起身子,就要衝天而起,李文在背後冷漠的道,“晚了。”
屈指一彈,李文這一指,直奔這個血煉宮高手頭顱而去,一隻青色的手指浮現而出,直奔而去,“噗嗤”一下,只一擊,就洞穿了這剛剛沖天而起的血煉堂高手的頭顱。
“嘭”,這人墜地,死不瞑目。
李文徐徐的收手,背後,三具鐵甲屍上前,手上各自提著一顆人頭,李文袖袍一揮,這三具鐵甲屍扔下人頭,李文把鐵甲屍收起,大步走入。
看著這村子裡的慘重,李文一顆心一陣的往下沉去,“林政啊林政,看看你都在和什麼樣的一群人為伍!”
山村的最中央,五六輛馬車就停放在這裡,鄒無其面無表情,就坐在一顆大樹下修煉,鄒無其二十幾歲出頭的相貌,臉色病態,帶著絲絲縷縷的蒼白,厲鬼老人為他護法。
一側,林政和一個老人,則畏懼的站在一邊,看著這個青年。
幾百人的屍體,幾乎全部在這,這些山民的屍體,整齊的擺放在一起,而地面上的血液,則是順著這個血槽,汩汩的向著這個鄒無其的身子裡湧去,相當之詭異,這些血液被這鄒無其一個人吞噬了進去,卻不見他的身軀有半點的鼓脹起來。
原來,他們殺死這些山民,僅僅只是順道提供一些血液,給這個鄒無其修煉。
“什麼動靜?”就在這會,這鄒無其和厲鬼老人一齊抬起了頭,目光向著這個村口看去,“有人來了?”
“是死了。”鄒無齊臉色一沉,在他的指尖,一縷小小的血光,這會已經崩斷了,鄒無其沉著臉道,“我的血系術已經崩斷了,那四個人應該已經被殺了。”
“有趣,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話音剛落,這鄒無其就起身,微微一笑,揹負著手向著這個村口的方向,像個沒事人一樣道,“朋友,既然來了,就請現身吧。”
片刻後,原地,李文的身影逐漸的浮現而出,一襲白衣無比的刺眼,李文的目光向著這滿地死去的山民看去,最後目光一直落到了這鄒無其身上,顯得越發的陰沉一下,“你乾的?”
“天劍宗的人?”鄒無其微微忌憚,這會依舊面不改色的道,“閣下既然一目瞭然,又何必明知故問?”
李文目光向著其他兩個人看去,瞳孔的深處不禁暗暗一縮,因為在林政的旁邊,赫然是天黎的一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