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東方慎嚴肅的道,“小李,我可跟你說了,這個靈魂一旦被封印進這個命牌,一切可就不由你做主了。”
這東方慎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道,“雖說這勾陳殿,不至於做什麼自毀家門的事,但也保不齊,有人會拿你這個命牌做文章。”
東方慎認真的道,曾經身為一代散修,東方慎對這個命牌交出去,一向是極為的保守,從來不肯拜入任何一種這樣的宗門。
這便是來源於一位災厄之體的謹慎。
一側,那長老見李文凝視這命牌,身子卻紋絲不動,不由得一蹙眉,催促的道,“你還在猶豫什麼,莫非,你並不想拜入我勾陳殿?”
李文深吸了一口氣,心頭不禁嘆了一口氣,也罷,自己許下的承諾,自己還是要完成的,否則這個道心就永遠不完善,至於這個命牌,他日再自己想辦法,拿回來吧。拜入勾陳殿,也並不是那麼無情的,只要選擇和平退出宗門,勾陳殿還是不會為難,選擇把這個命牌交還的。
譬如一開始,牧清王就是這麼歸來的,只不過這等於還是把自己的性命,交付在他人的信譽之上。
李文深吸一口氣,只是眼下別無他策,李文眼神逐漸堅定了一下,這會伸出手指,咬破,把一滴鮮血就滴在了這個命牌之上,不久後,這個命牌大放異彩!整個古木在李文的手掌之中,似乎都要蠕動了起來。
李文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指,點在自己的眉心,這會,李文整個人的身子幾乎要裂開了一般,身子顫抖著,而一絲魂魄之力,似乎就要被硬是拉扯著從自己的眉心中拉出,李文痛苦,臉色扭曲,而一側,那長老從頭到尾,只是冷淡的看著,並無一絲反應。
到最後,李文這個眉心中,一絲魂魄被撕扯出,最後徐徐的注入了這個命牌中,這命牌嗡的一顫,散發出一絲光澤來,李文臉色慘白,這會幾乎要癱軟在地上,這一側的長老,則是一直在面無表情的看著,一直到李文這個命牌製作完成,他這才走上前,一把頗為粗暴的奪走,然後對著李文道,“行了,沒其他事了,你的行李東西,全部在這個納戒裡,你帶上,然後就可以去極寒之地報道了。”
這長老袖袍一揮,一枚紅色的戒指便向著李文飛來了,李文伸手接下,用念力一探,在這個納戒裡,幾身暗紅色的衣服,璽印,身份令牌,和一些靈石的獎勵。
李文深吸一口氣,這些獎勵也算是薄苛了,李文起身,搖晃著身子,這會眼前一暈,差一點沒站穩,李文拱手,沉聲道,“弟子告退。”
說著,徐徐的走出了這宗務殿,走出了宗務殿,李文的臉色依舊陰沉,頗為不好,東方慎在心頭玩笑的道,“這命牌交是交出去了,但想要要回來,到時候估計就難了。”
李文吐出一口氣,無視東方慎的話,向著一側而去,李文要坐傳送陣,離開這邊,而不少人都已經聚攏了過來。
“這不就是這次拜入宗門的頭名嗎?”
“是啊,據說他才來,就被宗門打壓了一樣,竟是直接就打法去極寒之地,當一個監管三年,縱觀勾陳殿上下,這種待遇的都聞所未聞。”
“……”
不少弟子看李文的眼神,都帶了一絲同情了。
據說這李文才報道的頭一天,竟然就被打法去了極寒之地,這種事情也算是曠古未有了,不遠處,一群人議論紛紛。
而李文則是徹底無視他們,邁步走過。
韓浮屠。
北元域第一天驕韓浮屠,公認的青年一輩第一高手,便在這個勾陳殿之中,恰好也是勾陳殿的大師兄,名震天下。
李文這一次,在國戰之上雖然小小揚名,但是和韓浮屠一比,這就是根本毫無可比性了。
再怎麼說,韓浮屠也是公認的第一高手,而李文,不過就只是一個新秀而已,而李文連自己的背景,來龍去脈也無,而韓浮屠的父親,人王二字,就足以叫人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