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吳青衣。”
這時,門內傳來了一陣傳喚的聲音,一側,吳青衣這時道,“到我了,李師弟,那我就先進去了。”
李文笑了笑,這時吳青衣拍了拍李文的肩膀,這會就走了進去,李文就在門口繼續耐心的等著。
這一等,就是一炷香的功夫。
等吳青衣再一次出來的時候,赫然吳青衣這一身上下,煥然一新,穿了一身紫色的衣服,帶著配飾,整個的氣質,一下子都跟著不一樣了。
李文圍著吳青衣,這是一陣嘖嘖稱奇,“師兄,很精緻啊。”
吳青衣哈哈大笑,這時笑聲也頗有一些酸楚,他為了這個位置,也籌謀了很久了,差不多三年多前,就為了這個位置在奮鬥了。
想不到這一晃,就是到現在才得償夙願。
吳青衣嘆氣道,“好啦,不說這些打趣的話了,你也快去吧,到了你。”
說著,內門的聲音這時就響起了,“弟子李文。”
李文這時微微一笑,衝著吳青衣一拱手,這時道,“師兄,那我就先去了。”
見吳青衣點點頭,李文這才邁開步伐,走了進去。
走進這個大殿,這是一個屋子,一個穿著麻衣,佝僂著背的長老,正低著頭,湊在桌子前。
聽到門口的動靜,他頭也不抬,這時道,“你來了?來,這邊先磕個頭。”
麻衣老者站了起來,引著李文,到了一張畫像面前,這個畫像上,乃是一個青峰之間,御空而去的男子。
“這個,就是我太嶽門的祖師爺,拜一拜祖師爺,才算過了真傳弟子的禮。”老者道。
李文一撫下襬,這時就在這個畫像面前磕了個頭,磕過頭後,那老者拖著一個托盤,這時道,“這些,就是你的東西了。”
李文看了一眼,這個托盤上,是一身真傳弟子才能穿的紫色衣服,精美無比,比起藍衣不知強了多少倍。
一塊紫衣弟子,專用的玉佩,一塊新的身份令牌,這身份令牌的正面,寫著“李文”二字,而反面,則寫著“江左簾府”
一個真傳弟子,都是要拜入在一個師尊的門下的,而而李文,就在江左簾的門下,所以在這個身份令牌的反面,會有這麼一行字。
而李文的這種令牌,整個太嶽門,都獨此一塊!江左簾在太嶽門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收弟子。
麻衣老者道,“持此令牌,太嶽門真傳以下的弟子,任你呼叫,另外,面對宗門執事級別,你與其平級,無須行禮。”
“是。”李文面色肅容,這就是太嶽門給真傳弟子身份,一個崇高的待遇了,直接位比執事!
接過這個托盤,這麻衣老者道,“換號這個衣服,再出去吧,走出這個門,你就是太嶽門一百真傳之一,記得,作為宗門真傳,要有表率作用。”
“出門,先去拜見你的師尊。”
“是。”李文一拱手,這時才伸手接過了這個托盤,接過托盤後,李文就在這裡脫下藍衣,換上這紫衣了。
紫衣穿到身上,李文整個人的氣質,似乎都不一樣了,吐出一口氣,帶上玉佩,李文這時轉身,對著這個長老一拱手,“長老,晚輩告辭。”
麻衣長老點了點頭,這會也不看李文,佝僂著背,就向著一側的位置上走去了,李文吐出一口氣,這時走出了門。
門外,吳青衣還在,一看到李文這一身紫衣,眼睛不禁一亮,“師弟,你這身衣服很合體。”
吳青衣笑著道,李文這時也莞爾一笑,換上這一身衣服,李文也確實感覺氣質一下子不一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