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以後鬱歡跟著封菲菲回來了,看她神色雷氏一時之間倒是猜不到這次見面時好時壞了。
清舒對她甚為了解一瞧就知道過程很順利了:“嫂子,家裡還有事得回去,晚些日子再老叨嘮你。”
“好。”
沒一會聶胤與福哥兒也跟著歡哥兒過來了,走的時候歡哥兒還依依不捨地與聶胤說道:“聶大哥,等過幾天我去找你。”
聶胤笑著點頭應下了。
等歡哥兒回到主院,雷氏很是奇怪地問道:“歡兒,聶少爺與你說了什麼要你過兩日去找他?”
歡哥兒說道:“我有些東西不大明白就問了下聶大哥,他給我解釋得很清楚。娘,聶大哥學識挺淵博的。”
雷氏笑著說道:“你也不看看他的老師是誰。好了,你也回去吧!”因為窈窈也在馬車上所以不方便詢問,到家以後清舒才問了鬱歡:“怎麼樣?可有問明白了?”
鬱歡垂著頭說道:“問明白了,他說喜歡的是我的人,但我會造火器讓他更喜歡。”
“那你的意思?”
鬱歡捏著衣角,以蚊子似的聲音說道:“我都聽老師的。”
清舒莞爾,說道:“那元宵請他上門做客,正好讓你師公見一見,等出了元宵就讓他來提前。”
鬱歡知道這是讓符景烯給她把關了,點頭道:“我聽老師跟師公的。”
當日下午,清舒就送信去了英國公府。然後到了元宵這日,岑昶早早就來了符府。
符景烯正在看書,聽到他來了不由道:“這還不到巳時怎麼就來了?”
清舒笑著說道:“娶媳婦肯定要積極點了,萬一我們覺得他態度不好不答應親事怎麼辦?”
符景烯不由想起當初自己上門提親的時忐忑的心情,也就理解了岑昶:“請岑百戶到練功房去。”
清舒知道這是想試探岑昶的武功了,她說道:“你悠著點啊,別讓人受傷了。”
符景烯笑著道:“我是那種沒分寸的人嘛!”
清舒也是習慣性地叮囑,並不是不相信他。
符景烯到了練功房,朝著岑昶說道:“你擅長什麼兵器?”
岑昶一愣,不過很快就道:“我平日都是用的槍。”
符景烯讓人取了一杆長槍過來給他,淡淡說道:“讓我試一試你的槍法如何?”
岑昶雖再邊城聽聞符景烯與清舒兩人,但只知道兩人一個文武雙全一個寬厚仁善,再具體的就不知道了。不過這段時間他有意詳細打探了符府的情況,對兩人的情況也有了透徹的瞭解。
符景烯取了一把劍過來,說道:“你先出招。”
知道符景烯武功很高岑昶也不敢留有餘力,可哪怕拼盡了全力也沒在符景烯手底下過二十招。
從地上爬起來,岑昶很是遺憾地說道:“伯父,以你這樣的身手要入了軍中肯定能將那些金蠻子打得屁滾尿流。”
符景烯無語地看著他。這傢伙神經也太大條了,這個時候還來惋惜他不入行伍。
岑昶倒沒多想,剛才那話只是純粹惋惜,不過想著符景烯現在的地位他又特別佩服。不僅武功蓋世文采也好,莫怪不到三十就當上了次輔呢!
符景烯問道:“念過幾年書?”
岑昶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五歲啟蒙六歲進學堂,唸了六年書實在唸不進就沒去了。”
那六年也是被他爹逼著去的,按照他自己的想法一天都不願在學堂呆。也是如此也就認全了字能寫信看戰報,再多的就不行了。19樓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