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嘲諷了煙波也不在意,他輕聲說道:“大少爺,大家都在傳這件事是殷姨娘做的。說夫人正病,若是二姑娘出了意外說不準夫人病情加重然後不治而亡,這樣殷姨娘就能一家獨大了。”
沐晨嘴角抽了下,不治而亡的話都說出來了可見這內宅比他想得還要亂。若是在郡主府下人是不敢傳主子的閒話,因為一旦被抓先打二十大棍然後全家發賣。所以,郡主府裡的下人老實得很。
他不耐煩再聽這事,沐晨道:“馬車備好了沒有,好了咱們就走了。”
只要做過總有蛛絲馬跡的。從雪柳手裡拽著的一顆珠扣,最後鎖定了府裡一姓曾的婆子。
一查這位曾婆子是衡氏院裡的,跟殷靜竹沒關係,而且這曾婆子的親孃還是已死的關夫人的陪嫁。
關振起讓人對她用了酷刑,曾婆子招供因為她不小心打碎了屋裡一件玉擺件被衡氏責罵還調離了主院,這事之後她就懷恨在心了。至於那兩個丫鬟一昏睡一死亡她也承認都是自己做的,而且將作案過程也都說得很清楚。
對於這個結果衡氏是不信的,說道:“五月的時候她確實打碎了我房裡的一件翡翠擺件,我罵了她兩句就讓她到前院做灑掃的差事。只為這就精心設計要謀害思慧,老爺,這樣的鬼話你信嗎?”
關振起說道:“可是她將作案過程都描述得很詳細,若不是她做的,她怎麼會說得那麼清楚。”
衡氏一聽這話勃然大怒:“老爺,你到現在還要偏袒那賤人嗎?這件事一定是那賤人做的,她覺得除掉了思慧會讓我大受打擊一病不起,同時關珠兒也成為你唯一的女兒以後能得獨寵了。”
關振起說道:“你說是靜竹做的,證據呢?”
衡氏恨得不行,聲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找著證據的。”
不過一旦找到證據她不可能告訴關振起而是直接報官了,那賤人都要害她的女兒她也不怕事情鬧大了。
小瑜一聽到沐晨回來,立即放下手頭的事回家:“沐晨,怎麼突然回來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沐晨看著她關切的眼神,笑著說道:“娘,我又不是三歲孩子誰能欺負得了我。是關家出來點事,我嫌吵得慌就回來住幾天。”
“關家出什麼事了?”
沐晨將思慧差點淹死的事說了:“這肯定不是意外,不過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了,現在還在查。”
小瑜神色平淡地說道:“肯定不是意外了,不過就你爹的德性這事他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沐晨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你的意思爹會偏袒殷姨娘?”
“你怎麼就確定這事是殷姨娘做的?”
“殷氏狠毒貪婪,她的嫌疑最大。”
只說嫌棄最大沒說是兇手,表明孩子說話行事已經知道分寸了,對此小瑜很滿意:“就是因為她嫌疑最大,你爹才不會查下去。”
“為什麼,若真是她不是應該嚴懲嗎?”
“她可是爹心尖尖上的人,再者為著關珠兒他們幾個也不會讓殷氏揹負謀害嫡女的罪名了。所以這事啊,只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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