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說道:“肯定是不會饒過她的,坐下這樣的事該千刀萬剮。不過我擔心不只是菏澤其他的地方也有這樣的事,只是都被下面的人隱瞞了。”
她想進行一次普查,查出來的都嚴懲。只是全天下從京城到縣城這女學上千家,要全都查工作量太大了。所以這事,得先弄出來一個章程然後才好去找易安。
符景烯很中肯地說道:“這個你放心,像這種情況就算有也是極少數的,畢竟像孫曼這樣膽大妄為的人還是極少數的。”
清舒點頭道:“就算如此也得查一遍,這樣我才安心。”
符景烯點頭說道:“查肯定是要查,不過得將幕後主使查出來才行。只處決了孫曼,說不定哪一日又死灰復燃了。”
清舒一下就明白過來了,說道:“你的意思這個孫曼只是一顆棋子,他背後有主使者。”
若真有幕後主使,那這人肯定是希望女子能像周朝那般能三從四德。想到這裡,清舒都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就在這個時候,紅姑在外說道:“老爺、夫人,二姑奶奶過來了。”
青鸞進來給符景烯行了一禮:“姐夫安好。”
符景烯以前是很討厭她的,因為她總讓清舒操心,不過最近幾年乖覺了這惡感也就沒有了:“路上可還順利?”
“路上很順利,不過初初一直唸叨著他爹跟重哥兒他們。”
符景烯很是惋惜地說道:“經業這兩年多表現得很優秀,明年本來可以升一級的。”
譚經業在蘇州這兩年破了不少的案子表現得非常好,而他的上司也不敢佔他的功勞,若不是譚老爺病逝明年晉升是板上釘釘的事。
清舒狠狠瞪了他一眼,這不是往青鸞傷口上撒鹽嘛。
果然,青鸞聽到這話神色一僵:“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在知道譚老爺意外身亡以後青鸞就特別後悔,後悔沒讓他留在蘇州,只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
清舒說道:“青鸞,雖然這次經業沒能晉升,但他之前的功勞誰都不能抹殺的。等起復後,他肯定能很快得到擢升。”
青鸞提不起什麼精神,懨懨道:“姐,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
等她一出去,清舒就瞪著符景烯道:“你剛才為什麼要故意提晉升的事?青鸞哪裡得罪你了。”
符景烯說道:“她沒得罪我,我這般說只是希望她能早些回去休息。”
小心眼又犯了,清舒很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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