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矇矇亮,福哥兒與程虞君就被花媽媽叫醒了。雖然知道兩人昨晚睡得晚但今日要奉茶,總不能讓公婆等吧!那成什麼樣了。
程虞君起身的時候全身痠疼。
看著她難受的樣子福哥兒有些後悔昨日太粗魯了,安撫她說道:“你再睡一會,爹孃那邊我去說。”
程虞君忍著羞意說道:“不行,夫君,我沒事的。”
哪有新嫁娘進門第一天因為睡懶覺不去敬茶,傳揚出去她還要不要做人了。到時候丟臉的不是她,外頭的人也會質疑程家的家教了。
就在這個時候芭蕉過來了,她拿了一包藥給花婆子說道:“這是夫人找人配的藥,泡了能解乏。”
頓了下,她又加了一句:“夫人說等少奶奶泡完藥浴再過去,敬茶不急在這一時半會。”
花婆子很是感激。程虞君是她看著長大的,若是可以也不希望她受這個罪了。
泡完藥浴,程虞君覺得人舒服多了。
在給她梳頭髮的時候,花婆子看著她身上的幾道青色有些心疼地說道:“姑爺也太野蠻了,一點都不知道疼人。”
程虞君想著昨日的事,羞紅著臉道:“夫君今早跟我道歉了。”
花婆子苦心勸說道:“姑娘,你初經人事不能什麼都由著他,不然你這身體受不住的。”
程虞君沒吱聲,這話她沒法說出口。
梳洗後換上了一身紅色的石榴衣裙,與福哥兒棗紅色長袍正好相配。兩人走到主院的時候,清舒正捧著一本書在看。
程虞君福了一了:“拜見母親。”
福哥兒在旁說道:“叫什麼母親,多生疏,與我一樣叫娘。”
程虞君從善如流叫了一聲娘。
清舒笑著應了,然後朝著書房喊了一聲:“景烯、窈窈,福兒跟虞君來了,你們趕緊出來。”
想著公婆跟小姑子都在等自己,程虞君臉燒得慌。
敬茶的時候符景烯給了程虞君兩千的銀票,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想要什麼自己去買吧!”
清舒有些無奈。她其實有幫符景烯備下了禮物,但他不要還說給銀票最實惠。
程虞君雙手接了後道:“謝謝爹。”
清舒給的見面禮是一套紅寶石頭面,盒子一開啟就金光熠熠。等程虞君接了禮物後說道:“以後這兒就是你的家,有什麼不喜歡或者不習慣的就直說,別悶在心裡。”
程虞君笑著說道:“娘,我會的。”
窈窈是妹妹,小輩是手裡的。所以她收到了程虞君送的兩個憨態可掬的小金豬。這兩隻小金豬每隻都有六兩,也虧的家裡就窈窈一個,多幾個得大出血了。
敬完茶,一家人就吃早膳了。
程虞君走到清舒身邊要佈菜,清舒笑著說道:“咱家沒這個規矩,佈菜有芭蕉她們呢!你坐下好好吃就是。”
符家人的飯量都很大,清舒食量最小但也吃了一碗麵跟一籠小籠包,而程虞君的食量連她一半都沒到。
窈窈說道:“嫂子,你這食量也太小了,莫怪這般瘦。”
程虞君覺得窈窈跟她差不多,只是公婆在也不便說:“我在家的飯量多是這樣的。”
因為大家都吃得多,今日她比在家還多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