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福哥兒坐下後,符景烯問道:“喝那麼多酒頭現在還疼吧?”
福哥兒點頭說道:“起來的時候有點,現在好多了。”
“你的酒量太差了,這可不行,以後應酬兩三杯就醉會耽擱事的。從明日開始,你得訓練下酒量了。”
今日喜宴用的是濃度比較低的酒,若是烈酒就福哥兒這就酒量兩杯就得趴下了。
福哥兒說道:“爹,我不喜歡喝酒。”
符景烯沒接他的話,而是說道:“你若是想在仕途上有所建樹,酒量是必須要有的,不然你以後怎麼應酬?也不要你千杯不醉,但至少得五六杯烈酒下肚不醉。”
他就屬於千杯不醉的,不過他是特殊情況造成的,自不會用此來要求福哥兒了。
見他不吱聲,符景烯道:“除非你不入仕像瞿先生這樣閒雲野鶴一生,若如此你想做什麼都行我跟你娘都不干涉。”
福哥兒沉默了下說道:“我會盡量讓自己的酒量變好一些的。”
雖然清舒與符景烯都說他若要畫畫也支援,但他很清楚要放棄入仕,萬一家裡將來有事他只能看著什麼都做不了了。而這,是他不能忍受的。
符景烯點點頭就與他說起了朝堂上的事,父子兩人這一談就是一個半時辰,談完話出了書房月亮都掛半空了。
月色很美,只是福哥兒已經無心欣賞了:“爹,前兩日蘭澄與我說他要與楊佳凝定親。爹,他們兩家結親對我們有沒有影響?”
因為師公與蘭帝師的關係所以他們與蘭家走得很近,讓他爹得不少文人士子的支援。現在楊家橫插一槓,他怕自家與蘭家的關係會受影響。
符景烯有些意外,說道:“我都是昨日得的訊息,你是怎麼知道的?”
“蘭澄與我說的,他喜歡楊佳凝得償所願就安耐不住心思了。爹,這事我一直都想告訴你只是您一直沒回家。”
也因為覺得這事不緊急,所以就沒寫便條送去內閣。
符景烯笑了下說道:“蘭家新的族長會是你老師蘭瑾,楊佳凝嫁給蘭澄影響不了我們與蘭家的關係。”
福哥兒有些意外,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沒定的,還沒公佈。”符景烯說道:“以後有什麼事直接告訴你娘,若是怕你娘擔心就跟我說,別一個人在心裡瞎琢磨。”
福哥兒表示自己會改正。
符景烯知道他心思有些重,說道:“如今是皇后娘娘執政,你娘跟皇后親厚。除非是皇后失勢或者出了意外,不然楊家不會在明面上對付我們。”
福哥兒下說道:“爹,皇上身體日漸衰弱熬不了幾年了,等太子登基皇后姨母必須得將政權交還給新皇,到時候朝中又會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福兒,你要對爹孃有信心。最難的時候我跟你娘都挺過來了,以後只會越來越好。”
福哥兒雖沒信心,但還是點了下頭。
符景烯看出他的憂慮,笑著說道:“別想那麼多,喜歡操心容易老,可不能真的變成小老頭了。”
清舒以前看福哥兒皺眉頭就打趣,說這樣容易長皺紋變成小老頭。
福哥兒聽到這話很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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