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臉色一變,說道:“你說了順其自然的,不許跟窈窈說啊!”
清舒笑眯眯道:“不說。這事得自己發現,別人說少了許多樂趣。”
符景烯無語,什麼叫少了許多樂趣,這是當戲看呢?他也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而是問了項若男的事。
清舒簡單將事情說了下,說完後道:“這孩子雖然性子豁達,但不將這件事捅破以後還是會被項哲牽著鼻子走。”
自己出息發達了,力所能及範圍內照佛下族人跟親人是該的,想她跟景烯也有照佛各家的親戚。但項家大房的人明顯都不是善茬,將來肯定會提出種種不合理的要求,項若男不聽肯定會讓項哲出面的。
她看得出項若男對項老爺的感情還很深,在親情的捆綁之下她可能會枉顧原則應下,就如這次嫁人一樣。將這件事捅出來不僅是讓項若男對項老爺失去信任,還要讓項太太以後諸事以項若男為先。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對大房諸多忍讓哪怕要求無理也儘量滿足。
符景烯笑著說道:“這麼說你真要收她為三弟子了?”
清舒點頭道:“難得碰到在商業上如此有天賦的孩子,肯定要好好培養的,不然就回落下遺憾的。”
說完這話,她仰起頭道:“怎麼了?你不贊同嗎?”
符景烯搖頭道:“你若真要收她為弟子就得將項哲的過往都查清楚,確定沒有問題才行。”
這點清舒自然知道,說道:“我已經讓阿千去查了。要項老爺害得人太多我不會收她為弟子,但還是會將她帶在身邊教導。”
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很多的事不能憑藉自己喜好去做得考慮許多。
符景烯聞言道:“那項家與元家的恩怨就得解決,不然將來戚家還會用這個來拿捏她。”
清舒卻是搖頭說道:“這事我會跟她分析利弊的,但該怎麼做讓她自己決定。”
符景烯覺得氣氛有些凝重,故意笑著道:“說起來你都收了兩弟子了,我這到現在才聶胤一個。”
清舒好笑道:“你有時間教導弟子嗎?窈窈都經常唸叨看不到你人,你收了弟子也沒時間教導,總不能讓孩子自己學吧?”
聽到這話,符景烯道:“當年老師就帶著我遊山玩水,其他的都沒教都是我自學。”
清舒笑罵道:“老師那是因材施教。若沒有聶老先生,你能那麼快從放下過往重新開始?”
在跟著聶老先生去洛陽前符景烯身上的戾氣很重,但回了京城後他整個人就變得很平和了。
符景烯點頭道:“你說得很對。確實多虧了老師,他讓我知道人一輩子也就匆匆幾十年轉眼即逝,該珍惜當下以及著眼未來而不是沉浸在過往的悽慘與痛苦之中。”
說到這裡,他拉著清舒的手說道:“這也多虧了你。若不是你幫我拜了師,我也沒有後來的際遇。”
沒有清舒他也打動不了聶老先生讓他收自己為弟子,所以真正改變他命運的是清舒。
清舒笑著說道:“那也是你天資出眾,不然聶老先生也看不上。”
符景烯搖搖頭,然後目光炯炯地看著清舒問道:“清舒,你當初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呢?”
清舒心頭一跳。
沒等她想好,符景烯繼續說道:“你是不是第一次見到我就喜歡上了,所以才讓蔣方飛給我送錢?”
清舒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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