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得了口信天黑之前回到家,此時清舒正在吃晚飯。
坐到餐桌上,符景烯拿起筷子笑著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吃飯,窈窈跟芯月他們呢?”
清舒笑著說道:“芯月落了兩天的功課,這幾日請了三位先生晚上給她補課。窈窈擔心她一個人不安全,就留下陪著她了。”
符景烯蹙著眉頭說道:“有什麼不安全,多留兩個護衛就好了。這孩子今年也十三歲該獨立起來了。”
夾了一塊紅燒肉給他,清舒笑著說道:“我現在忙每天回得也晚,你更是十天半夜見不到人影。而窈窈現在學業緊張可又想早日出師,所以想將路上的時間省下的時間練功。”
聽到這話符景烯才沒說什麼,吃過飯他想跟清舒去花園裡走走,可惜沒能如願。
兩人進了書房,符景烯說道:“什麼事不能在外頭說?”
“是景楠的事。”
符景烯蹙著眉頭道:“他又做什麼了?”
這個沒腦子的東西,端午沒回京中秋也不見人影。好在每個月的錢都有準時送來了,不然怕是兩個兒子將來都不認他了。
清舒說道:“其實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本想等過段時間再告訴你,可經過窈窈的事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
窈窈去天津之前,她覺得自己安排妥當不會出事,結果還是出事了。
符景烯覺得就符景楠的性子也闖不出什麼大禍來,不過看清舒嚴肅還是問道:“他做了違法亂紀的事了?”
“不是他,是單氏出事了,我也是無意之間發現的。”
符景烯腦子轉得多塊,他看向清舒道:“你別告訴我,單氏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景楠的。”
清舒看了他一眼,沒吱聲。
不說話就代表預設了,呵了一聲符景烯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年初。”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景楠告訴我們膳食懷孕後沒多久。”
符景烯看著清舒,說道:“我記得你去天津公幹的時候並沒去見單氏,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
就清舒的品性再厭惡單氏也不會無端懷疑她不貞。除非是有人告訴她,她才有可能派人去查。
“沒誰告訴我,是阿千說景楠一年有大半時間不在天津。單氏又正年輕可能會耐不住寂寞。我覺得她想得太多,不僅沒信還將她怒斥了一番,只是沒想到沒過多久單氏就懷孕了。”
想到這裡,清舒搖頭道:“阿千又與我說景楠可能喜當爹,她說得多了我也有些擔心,就讓他去查了。”
符景烯早知道阿千對清舒的影響不小了,不過因為都是正面的所以他就沒幹涉““既查出來為何又沒告訴我?”
清舒將這事說了,說完後道:“當時是想告訴你,但是怕你知道此事會告訴景楠那這斷了線索,所以我想等查明此事再告訴你。”
符景烯臉上看不出什麼神情:“你現在查到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