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打斷她的話,說道:“千惠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與你有脫不了的干係。你若真為孩子著想就讓經業好好管教別再插手了,不然如蝶就是她的前車之鑑。”
青鸞再說不出話來了。
清舒擺擺手說道:“我還有一大堆的公務要處理,沒有其他事你趕緊回去吧!”
都開口趕人了,青鸞也無法厚著臉皮繼續留下來了。
清舒說道:“我很忙,以後這些事就不要來找我了。”
吃過晚飯,清舒去看過了窈窈與福哥兒幾個人後就忙開了,一直到亥時末才將事情做完。洗漱後上床一眨眼功夫就睡著了,半夜符景烯回來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起來發現身邊多了個人,清舒靠在他身上說道:“都跟你說了太晚就不要回來了。”
符景烯看著她說道:“怎麼受了欺負也不告訴我?”
清舒失笑,說道:“誰敢欺負我?這次是我仗勢欺人了。”
對付兩個小姑娘這種事她做不出來。有道是子不教父之過,所以就讓她們的父親代為受過。
這算什麼仗勢欺人,若是他出手保準讓兩人回家安心教導孩子了。符景烯說道:“以後這種事啊由我來就好了。”
清舒笑了下道:“殺雞焉用宰牛刀。這次也給了他們一個教訓,就不要再追究了。”
符景烯說道:“我以前就說譚千惠不僅與她娘一樣糊塗,心胸也狹小,你還氣呼呼地反駁了我一通。現在知道我沒說錯吧?”
清舒不願與她討論千惠,轉移話題道:“這兩日窈窈每天都要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你也別練劍了過去看看女兒吧!”
符景烯見她不欲多說也就就沒再繼續問下去:“我現在就去。”
窈窈正在練劍,看到他時開心得不行:“爹,我們來對練吧?”
符景烯知道這是想讓他喂招了,點頭同意了。
兩刻鐘以後,窈窈很沒有形象地靠在椅子上,累得連額頭的汗都懶得擦叫了小如過來幫忙。
等她喝完一杯水,符景烯坐在她旁邊問道:“譚千惠的事,你是不是很難過?”
窈窈點頭道:“是有點,不過我與她關係並不好難過也有限。倒是娘一直那麼疼她,這次真被傷到了。”
頓了下,她道:“爹,娘在我面前一副無事人的模樣我想寬慰也無從這手。爹,你多安慰下娘吧!”
符景烯失笑,說道:“你娘那麼忙,哪有時間傷心呢!”
剛才清舒的表現就知道,這事對她沒有影響,或者說影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