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根據查到的線索她是懷疑飛魚衛與通政司的。之前查了一遍沒發現問題,但她還是無法排除這兩者的嫌疑又讓林菲徹查。
林菲搖頭說道:“夫人,我都查了,沒有發現問題。”
不僅查了飛魚衛的胡千戶與通政司的魏通政,兩個部門有實權的幾個人都暗中徹查了一遍。這一查就查到不少人暗中撈錢,不過他們也就是販賣訊息或者給人做保護傘等,與灰衣人沒有牽扯。
頓了下,林菲說道:“夫人,他們雖然會走偏門撈錢,但也知道什麼錢能拿什麼錢不能碰。像灰衣人這種來路不明的人,哪怕捧著金山銀山他們也不敢要的。這錢拿了他們也沒命花的。”
清舒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她又折返回自己的屋子寫了一封信,吹乾後交給紅姑道:“你現在回京將這封信交給老爺。記住,不要假手於人一定要親手交到老爺手裡。”
說完叫來了蔣方飛讓他跟著紅姑一起回去,反正驛站這兒現在裡外都是官兵也不怕有人對她不利。
紅姑將信貼身放好,說道:“夫人放心,我一定將信親手交給相爺。”
說完這話,她就出去了。
小瑜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原本以為符景烯過兩日就會到,誰想著都十天了還沒能過來。”
不是符景烯不想來,而是他現在無法脫開身。先是流求跟雲南發生了大地動,然後皇后勞累過度病倒了,皇后這一病所有的事都壓在他身上。
清舒倒不怨符景烯,她說道:“在其位謀其政。窈窈失蹤是大事,但安頓災民更緊迫。”
雖然有些殘忍,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要景烯不管不顧來天津,兩地的災民得不到及時的救治與安置肯定會多死許多人的。
小瑜說道:“你啊,到這個時候還為他說話。”
清舒搖搖頭說道:“不,是我寫信不許他來的。窈窈的命是命,災民的命也一樣是命。”
“而且我不希望因為窈窈,讓那些本該能活的人死去。說不準窈窈本來沒事,卻因為多了這些罪孽而出意外。”
小瑜神色一頓,立即轉移了話題:“你剛才給紅姑的信寫了什麼?那麼嚴肅的。”
“有些事想不通,希望景烯能給我解惑。”
“什麼事啊?”
清舒搖搖頭說道:“現在不好說,等景烯回信以後我再告訴你。這些天你也跟著我吃不下睡不著的,回屋休息下吧!”
小瑜問道:“我沒事。你心裡不痛快就與我說,別憋在心裡會憋出毛病出來的。”
“不用擔心,我不會倒下的。”
清舒沒倒下,福哥兒先熬不住病倒了。這些天他一直自責當時沒看好窈窈,再聽到兩艘漁船翻了再扛不住了。
“窈窈,對不起,我當時應該拉著你的手的。窈窈,你別走,你別丟下我跟爹孃。”
小瑜聽得臉都白了,這、這孩子說的都是什麼,也太不吉利了。
清舒卻是很鎮定,握著福哥兒的在他耳邊說道:“福兒你別怕,窈窈沒事的,過些天她就回來了。”
一直在福哥兒跟前重複這句話,慢慢地福哥兒情緒平復下來睡了過去。
ps:第四更。孩子總搗亂,寫得斷斷續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