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兒得知此事與雲禎跟沐晏就這件事討論起來,卻不想討論到最後他與雲禎起了爭執。
然後聽到清舒回來,三人過去找了她。
福哥兒將這件事告訴給清舒,說完後問道:“娘,師兄說他們是著了人算計他們,阿禎不信說只是巧合。”
他是相信聶胤的判斷,沐晏對這事不感興趣說等官府的結論,只雲禎覺得是這幾個學子不謹慎吃了外頭不乾淨的東西。
雲禎解釋道:“姨母,外頭的東西是不大幹淨,我以前在外頭吃東西也拉過好幾回肚子了。”
清舒笑著說道:“若是平常有可能是意外。但再過兩天他們就要下場了,這個時候買的飯菜恰好不乾淨你覺得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
“娘,你的意思他們真是被人害的了?”
清舒說道:“這次的事我只能說比較可疑,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得查過才能給你們確切的答案。不過會試下黑手還是比較少見,畢竟天子腳下鬧出事上頭就會查。一旦被查到,不僅自己功名被剝奪還會給家族抹黑。但在地方上,這種事卻不新鮮。”
“為什麼?”
清舒說道:“若做這種事的人家有權有勢,那為保他就會將這事被壓下去。王子崧大人當年鄉試時候,就被同窗算計導致那一年沒能進場。好在他運氣還算好,沒多久他的那同窗因為靠山犯事連累倒臺了。”
不然的話對方會一直壓著他,甚至會斷了他的科舉之路。
雲禎恍然大悟,說道:“我還奇怪王子崧大人十二歲就考中案首,為何六年後才考中舉人,原來是被人算計耽擱了。”
清舒嗯了一聲說道:“所以你們以後與人打交道的時候要多個心眼,確定對方品性端正才能結交。”
品性不好的維持面上的客氣就好,沒必要多接觸。
沐晏有些感慨地說道:“文人心眼多,我覺得軍中的人還是比較單純的,沒那麼多的彎彎腸子。”
清舒失笑,說道:“文人心眼多,武將耍起心機比文人有過之而無不及。沐晏,你若一直抱著這種想法將來肯定要吃大虧。”
沐晏不在意地說道:“不會的,他們騙不到我的。”
見他沒聽進去清舒也沒再說,想沐晏這性子總要吃了虧才能長記性,不然旁人說再多也沒用。所以,她也不浪費口舌了。
轉眼就到了會試的時候了。
從實施新政考試符景烯就非常忙,十天半月不著急都是常態了。好在聶胤在會試前回來了,一到家就將聶胤叫了過去。
半個時辰後兩人才談完話了,符景烯派了下他的肩膀道:“今日不要在看書早點睡覺,休息好了精神才好。”
“好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