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可有跟關振起說?
封小瑜點頭道:“有跟他說,他也很贊同。不過他與我說,暫時不要將這事跟我公婆他們說。”
清舒有些奇怪地問道:“為何?難道你公婆不會答應。”
“嗯,他說公公婆婆肯定不會答應的。這眼見就要過年不想為這事鬧得不愉快,等過完年他就去與我公婆談。”
“去文華堂當差是好事啊,為什麼他們不同意?”
封小瑜撇撇嘴說道:“肯定是覺得我要去了文華堂,就不能很好地照顧振起了。另外我婆婆一直都希望我儘快懷孕生子,有了孩子重心自然要放在孩子身上了。”
“不過她們越是如此,我越要去文華堂當差。不然整日關在侯府,跟坐牢似的。”
對喜歡玩鬧的封小瑜來說,整日關在深宅內院確實是一種折磨。
封小瑜又道:“以前啊,我婆婆說會將我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我當時竟還信了。現在回想起來,嘖嘖,我真是傻啊!”
清舒莞爾,說道:“我早就說過這話聽聽就好,你偏就信了,能怪誰?怪你自己好哄唄。”
吃過飯,封小瑜就回去了。
這日一直到傍晚符景烯都還沒回來,清舒只能自個吃飯了。然後跑去書房看字帖,可惜這回她看不進去。
清舒與林菲說道:“隨我走走吧!”
外面寒風凜冽,清舒也沒去園子裡吹風就帶著林菲在抄手走廊裡踱步了:“也不知道出什麼事了?大過年的還這般忙。”
林菲說道:“估計不是小事。”
清舒好笑道:“若是小事那肯定留著年後再處理了,就是不知道是哪出事了?”
思索了下,清舒覺得不是是天災就是沿海一帶出事了。原因很簡單,遼東跟西北此時都冰天雪地的鬧不出什麼大事來。
還真如清舒所猜測的那般,是雷州出事了。
符景烯晚上回來,清舒問起他說道:“有一群倭寇趁夜摸到雷州城搶掠了十多家富戶,殺了一百多個人。這事上頭壓著,得年後才會傳出來。”
“那些賊寇抓著了呢?”
符景烯沉聲說道:“一個賊寇都沒抓著都跑了,也不知道當地官府做什麼吃的?”
“水兵幹什麼吃的?”
說起水兵,符景烯臉色越發差了:“這些個酒囊飯袋就知道敲詐勒索商戶,面對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倭寇都成縮頭烏龜了。”
清舒有些狐疑:“不是說朝廷的水兵很厲害嗎?聽你這話怎麼成了一群烏合之眾。”
“宣宗時期是很厲害,還打到外面去了。可這些年沿海一帶太平無事,那些水兵就懈怠了。加上幾年前換的那位總兵一心撈錢根本不管軍務,戰鬥力直線下降。”
“朝廷如何處置這事?”
符景烯搖頭說道:“皇上按下摺子不發準備等年後處置。”
清舒無奈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