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很冤枉地說道:“我這是被傳染的。”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若是不喝了這藥,我今晚就在這兒陪著你睡。等也感染了風寒,咱們正好可以一起留在家裡養病。”
符景烯是很排斥吃藥的,那味真不是一般的難喝。只是怕過了病氣給清舒,他只能趕緊將藥喝完了。
看著還留有一碗第的藥,清舒笑著問道:“你是不是怕喝藥啊?”
說完,遞給他一塊蜜餞。
符景烯接過來放到嘴裡含著,將那股噁心也壓了下去:“藥那麼難喝,誰會喜歡,還是說你喜歡啊?”
他可是知道,清舒最怕喝藥了。
說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符景烯說道:“我睡會。”
躺下沒一會就進入了夢鄉,清舒安排人給他守夜就去了書房繼續處理事情。只是一個普通的風寒,她也不擔心。
忙完了手頭上的事,她就去了廂房。
見她開始洗漱,紅姑不由問道:“夫人,你不回臥房陪老爺啊?老爺現在身體正虛弱需要人照顧。”
這點清舒自然知道,但她不得不這麼做了:“紅姑,我不能生病,萬一傳染給藤尚書以及幾個孩子到時候得焦頭爛額了。”
藤尚書要病倒了她的工作量肯定陡增,到時候肯定要跟尚侍郎一樣加班加點幹了。而要幾個孩子也被傳染到時候得照顧他們,一個人分身乏術了。
符景烯是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醒來,起床的時候忍不住伸了個懶腰,自皇帝出事以後他就再沒睡過一個飽覺。
清舒聽到動靜也起床了,看到在院子裡練劍的符景烯不由道:“你這身體吃得消嗎?”
“放心,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昨日還有些頭昏腦漲,不過吃完藥休息好了現在整個人都輕盈了許多。藥他是不準備再吃,不過倒可以藉機休息兩天。
可惜想象很美好,現實很殘酷,他的病假條皇后娘娘沒批。
符景烯忍不住跟清舒抱怨了起來,說道:“我這兩個月沒休假了,生病了還不讓多休息一天,真將我當老黃牛使啊?”
聽這說話的語氣,這病好得差不多了。
清舒笑著說道:“若你現在還覺得不舒服,我晚些進宮給你請假,我想皇后娘娘這點面子還是會給我的。”
“不用,明日應該可以去上差了。”
練完劍符景烯正在泡澡,窈窈就跑過來問道:“娘,我聽下面的人說爹在院中練劍,是真的嗎?”
這表明他爹病已經好了,她可以探望了。
清舒笑罵道:“是真的,剛練完出了一身的臭汗正在屋裡泡藥浴呢!不過你爹還沒好利索,暫時不能見。”
“那娘呢?你就不怕被過了病氣?”
這話問得比較犀利,清舒笑著說道:“也怕啊!所以娘昨日沒在主臥而是去了廂房睡。好了,趕緊回去背書。”
窈窈垂頭喪氣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