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意思,不過受益的是皇后娘娘。清舒,這些日子皇上做的決定都有利於皇后娘娘。”
清舒嘆了一口氣說道:“易安不想讓他操心偏都要管,這個樣子哪能安心養身體呢!”
按照張御醫所說,不靜心養病三五年的時間都沒有了。
符景烯倒是能理解,說道:“躺在床上什麼都做不了,若是腦子再不轉真就成了廢人了。”
聽到這話,清舒幽幽一嘆道:“雲禎今日悶悶不樂,我剛才找他說話。這孩子與我說沒了左臂什麼都做不了,旁人看他也覺得是個廢人了。”
符景烯說道:“明日我好好與他談談。”
“我剛才與他談過了,他心情好多了。不過類似的事以後肯定還會出現,下次你再好好與他聊了。”
其實聊多了也不好,因為這也等於是在提醒他是個殘缺的人。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一視同仁,這樣他才不會受傷。
符景烯點了下頭,說道:“你也不用太過擔心。雲禎這孩子性子堅韌,那麼點事擊不垮他的。”
“說起來其實我更擔心二皇子。”
“雲祺怎麼了?”
符景烯說道:“二皇子寫不完功課怕受罰就讓伴讀幫著做,今日被程老發現她還將責任推到伴讀身上。”
其實讓伴讀做功課不算什麼大事,被發現承認就是了。可他不僅沒承認還推諉責任,一點擔當都沒有。這點事都不敢擔還能指望他成為一個賢能的好君王了,反正符景烯是沒信心的。
清舒默了默說道:“他還小呢,慢慢引導能教好的。”
“一歲看小,三歲看老,這性子已經定型想改難了,怕皇后娘娘將來真得培養孫子了。”
之前是為了安撫清舒才說這話,按照現在的情形怕是要一語成鑑了。
清舒不知道該說,索性就不接話了。
符景烯將清舒摟在懷裡,說道:“我剛聽紅姑說今日景楠來了?”
清舒說道:“是來送喜帖的。不過喜帖我沒接,也與他說了不會認段家這門親的。”
“他肯定不樂意吧?”
“是,他說孩子雖會姓段也是他的骨肉。我真的不明白,他說這話將符奕與符嘉放在什麼位置,以前他也挺疼愛兩個孩子的這才多久就變了。”
符景烯輕笑一聲說道:“他腦子什麼時候都沒清醒過,不然也不會被兩個女人牽著鼻子走了。早知道這般爛泥扶不上牆,當初就不該讓他來京,一輩子留在平洲最好了。”
哪怕符景楠與莊婉琪和離再娶單秀紅都沒現在這般憤怒。符景烯不願想了,越想越氣,為那混賬東西生氣不值當。
為了不讓自己生氣,符景烯決定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清舒發現他的手不安分了,不由道:“剛才不是說累了早點休息嗎?”
“不累,一點都不累。”
清舒被撩撥得也起了興致,卻不想符景烯孜孜不倦地,累得她最後都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