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笑著收到:“傅先生難得回來一趟你肯定要陪她聊聊,我讓人去叫你你也不會回來的。”
見他這般體貼,清舒很高興。
床上靠著符景烯,清舒說道:“老師剛才與我說皇宮現在已經有傳聞皇上有意納白氏女為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符景烯訊息靈通,這事早有耳聞了:“不過是傳聞你還當真了。你放心,皇上現在不會納妃的。”
“為什麼?”
符景烯自然不會將真實的原因告訴她,畢竟這些也是他的猜測,所以他就編了個理由:“皇后娘娘現在懷著身孕呢!為肚子裡的孩子著想皇上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給皇后添堵了。”
“也就是說皇上真相中那白飄飄了。”
符景烯沉默了下說道:“相沒相中白氏我不知道,但是未來還長,將來發生什麼誰也不敢保證。”
他一直都不相信皇帝會只守皇后娘娘一個女人,因為那太難了。從古至今,這些帝王中也只太祖皇帝只始賢皇后一個女人。但那也是因為始賢皇后不僅執掌大權,肚子也爭氣,太宗皇帝小小年歲就掌了權,另外三個兒子也都很能幹。若沒這兩樣,始賢皇后的結局可能就不一樣了。
清舒沒說話了,良久後才道:“睡吧!”
符景烯摟著她,輕聲說道:“你也不用擔心,只要皇后不鑽了牛角尖坐穩中宮之位,有鎮國公與我輔佐,太子殿下將來必定能繼承大統的。”
成為皇后只是開始,做了太后才是後宮真正的女主人。易安要做了太后才真正地沒有後顧之憂,只是那一日誰知道要猴年馬月。
清舒也知道自己擔心也沒用,說道:“你放心,我會好好勸皇后讓她放寬心的。對了,這都七八天了怎麼調令還沒下來?是不是有什麼變故。”
符景烯笑著說道:“放心吧,皇上金口玉言,已經答應就不會改變,這兩日調令應該就會下來了。”
前幾年一直忙得不行,這段時間突然鬆懈下來清舒都有些不習慣。
第二日吏部的調令就下來了,段博揚將她叫過去將文書交給她:“你與厲湧交接下,交接完就去工部那邊上任。”
清舒俯身說道:“段統領,這幾年多謝你的關照。”
她接的差事從簡單到難,對她既是一種考驗也是歷練。在飛魚衛的四年不說脫胎換骨那也跟以前不一樣了。
段博揚笑著說道:“我若是不關照你,符大人可饒不了我。”
去年從雲南回京,符景烯雖沒跟他切磋手藝但卻比拼了酒量。那一晚他足足被灌了一罈酒,吐得他要死不活的,只要一想就覺得符景烯不是個人。
清舒笑著說道:“他也就嘴上說說,其實他將你跟衛大人當兄弟一般待的。”
段博揚笑著說道:“我知道的。”
他們這些跟著皇上從潛邸出來的人都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感情自然要比旁人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