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老爺天的親閨女,真虧你說得出來?”
說完窈窈的事,小瑜忍不住又與她聊起了沐晏在海州的事了。
聽到沐晏將殷靜竹整得灰頭土臉,清舒一點都不意外:“之前窈窈不是說了,沐晏要為你報仇呢!”
小瑜有些感嘆地說道:“他當著我的面說過只是我沒當回事,誰能想到他真真出手對付那女人了。”
對付殷靜竹是次要的,主要是關振起知道這事都沒敢罵他,這就出乎小瑜的意料了:“你說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多的鬼主意呢?”
清舒好笑道:“你也不看看沐晏這兩年跟在誰身邊?你真以為大長公主帶他在身邊就由著他玩耍啊?”
“我沒見祖母教過他啊?”
“你當著是請先生上課,一本正經地坐在那兒學呢!他跟在大長公主身邊,耳濡目染之下就會了。說起來你也是傻人有傻福,你那堂妹跟弟妹都想博取大長公主的喜歡,結果都求而不得。你不求,大長公主反而將你如珠如寶地疼著。”
其實清舒知道,大長公主是喜歡小瑜的單純。
小瑜皺著眉頭說道:“她們接近祖母,是想從她那兒獲取好處祖母自然不喜歡了。就說我那弟妹了,整個國公府誰不知道她祖母的性子,偏她覺得自己特殊非要帶著兒子黏上去。她自己丟臉不要緊,還讓孩子跟著沒臉。”
清舒能菜頭馮氏的想法,說道:“她是覺得大長公主看在孩子的面上,怎麼也會給她留幾分臉面。”
“所以說她蠢啦!”
她祖母哪是個會看孩子面上就餘地的人,馮氏蠢就蠢在這裡。
清舒看她說上火了,趕緊轉移了話題:“按照你說的,晏哥兒在海州過得還不錯了?”
小瑜臉上浮現出了笑容,說道:“還不錯。童嬤嬤說關振起經常被他氣得不行,偏他說得有理有據不好打罵。”
至於殷靜竹,一個攀龍附鳳的女人她壓根沒放在眼裡。她也沒嫉恨過殷靜竹,問題在關振起身上,沒有殷靜竹也有李靜竹黃靜竹。
“這下你不用再擔心了。”
小瑜笑著說道:“沐晏還寫信給我說,他以後就留在關振起身邊讓我不要再將昆哥兒送過去了。”
看到晏哥兒的信時小瑜感動得眼淚都出來了。兩個兒子都這麼貼心,她欣慰的同時也暗鬆了一口氣。和離後她最怕的是三個兒子不好學,現在看來上頭兩個是不用擔心了。
清舒很為她高興:“以後啊將心放寬,別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我現在每天忙得腳不沾地的,哪還有時間去胡思亂想呢?有時候都恨不能一天有二十四個時辰。”
兩人又說了會話,然後就分開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窈窈就開始上音律課了,不得不說小瑜的辦事效率是越來越高了,連符景烯都誇讚了。
窈窈將十大樂器都試了一遍,最後選了編鐘與鼓。選編鐘是覺得它特別有意思,小木槌敲打的力道不一樣發出聲音也不一樣;至於鼓,她覺得打鼓時氣勢足很威風。
相對琴跟琵琶笛子這類,編鐘與鼓有些冷門。不過清舒只是想讓學一門樂器陶冶下情操,學什麼她是不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