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志不知道為什麼心頭浮現出一股不安,但他還是說道:“這孩子是與樂書不像,但卻與他大舅長得很像,外甥似舅這也是很尋常的事。”
清舒其實真不想說這骯髒事,但不說又不行,不可能讓三房的人一直矇在鼓裡幫於家的人養孩子。說不準他們辛苦養孩子,對方還在罵林家人都是傻子呢!
清舒說道:“肅哥兒不僅像尤氏的大哥,還像她表哥於泊。”
林承志不可置信地問道:“清舒,你說什麼?你說肅哥兒還像誰?”
清舒搖搖頭說道:“這個叫於泊的是尤氏表姨的大兒子,我也是無意之中知道這事的。”
肅哥兒像他親舅是很正常的事,可像隔了幾層的表舅就有問題的。
林承志臉色大變,不過很快他強裝鎮定地說道:“清舒,或許這只是巧合。”
清舒說道:“三叔,這麼大的事我若沒查清楚怎敢跟你說。三叔,尤氏與這於泊有私情,而且是你們去了京城以後。”
林承志盯著清舒問道:“這些事,是誰與你說的?”
清舒自然不可能將千面狐說出來,她只是沉著臉說道:“是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都是真的。三叔,我初八就要回京,你們將這事處理好了跟我一起回京吧!”
聽到這話,林承志立即從滿腔怒火之中冷靜了下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這事?”
清舒說道:“年前就知道了。說出來了你們肯定沒心思過年,而且年前這事爆出來你們也不可能回京,所以我就瞞著沒說。”
“確定不是誤會?”
見清舒點頭,林承志頹然道:“莫怪我們離京沒多久就懷孕了。當時還以為是我們給他們壓力太大,卻沒想到竟是如此。”
說完,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賤婦、那賤婦焉敢這樣欺我林家。”
與人有私情就不說了,竟還敢生下孽種讓他們林家養,這是當他們林家好欺負嘛!
清舒說道:“樂書人單純好哄,而你們又不在太豐縣所以她才敢這般膽大妄為。”
“我饒不過她。”
清舒說道:“抓賊拿髒,捉姦捉雙。你去質問尤氏對方不會承認的,最多隻是說巧合。三叔,你抓了她那貼身丫鬟來審問,得了那丫鬟的口供再通知尤家的人來說這事。”
林承志惡狠狠地說道:“清舒,三叔求你一件事。”
“三叔你說。”
“三叔知道你身邊的人都是高手。三叔求你幫將那於泊抓了來,等拿到那丫鬟的口供我就將他們送去府衙。”
清舒愣了下,說道:“三叔,這事你得先問下樂書的意見,也許他不願意將事情鬧大。”
林承志恨聲說道:“若是私底下解決太便宜了那賤婦,我就要讓太豐縣以及平洲的人都知道這對姦夫**幹下的事。至於樂書,他若敢不願意我告官我打折他的腿。”
這樣的奇恥大辱若還退讓,這樣的兒子早些打死也省心。
若是他們還在太豐縣居住林承志不會這麼做,尤家不足為慮但於家在平洲卻是有些臉面的。鬧開了得罪了於家也怕他們報復。可現在他們一家都在京城居住所以就沒這個顧慮了,自然怎麼解恨怎麼來了。
清舒點頭道:“好,我等會就派人去平洲將人抓了來。至於尤氏那兒,三叔你就自己解決。”
林承志很是感激地說道:“清舒,這次多虧了你,若不是你發現這事我們就要被尤氏矇騙一輩子了。”
清舒搖頭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也是三叔你們不在太豐縣,不然肯定早聽到風聲了。”
樂書傻乎乎地信了,但尤家的人又不蠢怎麼可能看不出這裡面的貓膩,只是都瞞著不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