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急急忙忙地趕回了家,結果被告知清舒睡著了。
紅姑說道:“老爺,夫人太累了沐浴完就睡下了。”
“吃東西沒有?”
紅姑點頭道:“吃了,吃了半碟糕點。”
輕手輕腳地了進了屋。清舒睡覺睡得都一般比較沉,不像符景烯一點聲響就會被驚醒,所以符景烯進屋他並沒察覺。
坐在床邊,符景烯看著睡得香甜的清舒不由拿起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自知道清舒會來他就每日都數著日子。
福哥兒聽到他回來,箭一般地衝進了屋:“爹……”
符景烯噓了一聲,將清舒的手放下拉著福哥兒退出了屋。
走到外面福哥兒仰著頭目不轉睛地看向符景烯,輕聲說道:“爹,我好想你啊!”
他爹跟印象之中的一樣半點沒變,還是那麼的威武強壯。
符景烯一般將他撈起來大跨步地走出院子,然後笑著問道:“兒子,咱們去校練場讓你爹看你武功練得怎麼樣?”
福哥兒扭捏了下,說道:“爹,我能自己走。”
符景烯有些詫異地問道:“我記得在京城的時候你最喜歡騎在爹的脖子上,現在不喜歡了?”
不是不喜歡而是不好意思了,福哥兒說道:“爹,我都五歲了,哪還能騎在爹的脖子上。”
符景烯拍了下他的小屁股,笑罵道:“你就是到五十歲也是爹的兒子,好了,坐穩了爹帶你飛。”
兒子小時候最喜歡這個遊戲了,符景烯扶著他朝著校練場飛奔而去。
福哥兒開心得不行了。
這一幕正好被李錢與蔣方飛看見,李錢不由笑著說道:“在京城的時候少爺總一副老成的模樣,到老爺跟前終於有了孩子的樣。”
蔣方飛笑著說道:“也就在老爺面前是這樣,走到外頭還是那副老成的樣子。對了,既到了福州你也該去走訪下親戚朋友了。”
李錢離開福州這麼多年,難得回來一趟不去探望下親戚舊友有些說不過去了。想了下,李錢說道::“那我請三天假。”
“三天假哪夠,給你十天的假。”
這麼長的假當然好,但李錢擔心清舒身邊的人不夠用。
蔣方飛哈哈直笑,說道:“放心,總兵大人身邊有那麼多的護衛到時候調幾個給夫人用就是,你難得回來一次自要好好跟他們聚一聚了。”
李錢到符府也有數年了到現在還一直單身。剛開始他看李錢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還讓他媳婦幫著做媒。雖然年歲大點但李錢長得不差有能耐養家手頭也有錢,所以親事並不難說,可他本人沒這個心思就也就作罷了。
時間長了他也看出來李錢應該是有什麼故事所以不願成親,後來也就沒再多事了。
李錢笑著說道:“多謝大哥。”
到了校練場,福哥兒將自己學會的拳法打給符景烯看了一遍,打完以後滿含期待地問道:“爹,我打得怎麼樣?”
符景烯拿了毛巾給他擦了含,然後說道:“出拳不夠有力,力道不足殺傷力就不夠。”
說完,他來到沙包面前一拳將沙包給打穿了。
福哥兒眼毛金星,抓著符景烯的胳膊說道:“爹,你一定要教。”
“爹會將所有的本事都教給你,能學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