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到了青山女學,就看見女學大門口烏壓壓的一片人。
看著門口有村民拿著鋤頭木棍,清舒看向玉霞問道:“怎麼回事?”
玉霞搖頭說道:“奴婢也不知道。”
看到馬車上的標記,襄陽侯府的管事立即叫道:“符太太,我們府上的三奶奶逃到你們女學,還希望符太太能將她交給我們。”
清舒氣得笑了,朝著紅姑看了一眼。
紅姑掀開簾子走了出去,看向剛才說話的人道:“趕緊讓路,不然的話別怪姑奶奶不客氣了。”
那管事哪會願意,朝著馬車大聲叫道:“符太太,青山女學可都是年輕的姑娘,你包庇翟氏就不怕京城認為你們青山女學……”
話沒說完就被紅姑踹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蔣方飛見紅姑動手了,當下朝著遠處的莊頭大聲叫道:“還傻愣著做什麼?將這些人給我們打走。”
也是要保護清舒安全他們幾個人不敢走開,不然的話他們就能將這些人撂倒在地上。
襄陽侯府的僕從大半都是貪生怕死之輩。見莊頭真的對他們動手都撒開腳丫子跑了,就連那管事都不顧了。
進了馬車,紅姑說道:“太太,這些人太沒用了,捱了幾下就跑了。”
若換成是蔣方飛他們,哪怕打不過對方也得咬掉對方几塊肉才成。這徐家還百年的將門世家,端得沒用。
清舒並不意外,說道:“襄陽侯府也就表面光鮮亮麗,內裡早就不堪了。若不是攀上了衡相,誰認識他們?”
襄陽侯世子的嫡長女,嫁的是衡相的幼子。不得不說,徐家還挺會鑽營的。可惜這些人只懂鑽營取巧,卻忘記一個徐家立足的根本。
馬車進了女學,大門很快又關上了。
清舒去了自己落腳的院子,坐下後與玉霞說道:“將那位徐三奶奶請到這兒來說話。”
聽到她用請字,玉霞有些意外。
等她出去以後,紅姑問道:“太太,咱們要管這事嗎?管了可就徹底得罪襄陽侯府了。”
“我跟襄陽侯府本就有仇。”清舒說道:“你來得晚不知道,當初徐家的九姑娘與人有私情,他們為遮醜將將那九姑娘許給沈湛。後來徐九不知道怎麼的跟信王世子有了首尾懷了身孕,他們什麼解釋都沒有就直接以兩人八字相沖退親。”
這些事紅姑還真不知道:“徐家欺人太甚了。太太,沈家就這麼吃了啞巴虧嗎?”
清舒搖頭道:“這事被我查出來了,沈伯伯跟襄陽侯府要了賠償。只是襄陽侯府氣不過,指使福州知府陷害沈伯伯。若不是那知府貪財想要沈家所有的財產,沈伯伯已經被他們害死了。因為沈伯伯被關鍵監獄,我娘差點沒了命。而那沈湛也跟得了失心瘋一樣認為我拆散了他的姻緣,每次見到我都跟仇人似的。”
“襄陽侯府的人並不知道徐九的事是被我查出來的,但因為沈家的關係這些年他們暗地裡沒少做噁心我的事。”
也就是她有鎮國公府撐腰,所以襄陽侯府的人只是敗壞她的名聲不敢做其他。不然的話,這些人定會將他生吞活剝了。所以,得罪襄陽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