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聽到符景烯說願意任福建總兵一之後,很欣慰地說道:“你媳婦知大義,我早知道她會同意的。”
符景烯說道:“臣跟她說最多三年就回京。”
皇帝也不可能讓他長久呆在福州,點頭說道:“你將局面穩住以及將隱藏的那些人全部抓了,就可回京。”
能勝任這個位置的人,單論能力的話能找到不少,但想要避開隱藏在暗處的那些人的暗害卻非常難。因為這些人各有各的弱點,而其中有些人可能連自己都沒意識到那些是弱點。要讓他們去了福州,保準又是下一個甄錦濤了。而符景烯不一樣,除了太看重家人並沒其他弱點。所以,哪怕捨不得符景烯也得讓他去。
符景烯點頭說道:“臣會盡快將他們抓著的。”
“那你下去準備,明早就出發。”
符景烯出了宮就去了衙門找尚書說了此事,然後將手頭上的差事都移交給了右侍郎後就回家了。
到家就發現清舒正在給他整理行禮。
符景烯聲音有些低沉說道:“清舒,皇上讓我明早就出發。”
清舒神色一頓,垂著頭說道:“福州那邊冬天也不大冷,那些大毛衣裳都不用帶了。”
去過幾次,對那兒的氣候還是有些瞭解。
“我要騎馬去,這些東西到時候再另外讓人送去了。”
這個清舒自然知道:“正好我準備了一些東西要送去福州,到時候就一起送去吧!”
符景烯將她抱著,輕聲說道:“難受你就說出來。”
“說出來又有什麼用?不說這些了,孩子得幾年見不到你,趁著還在家趕緊去陪下福哥兒跟窈窈。”
符景烯拉著清舒的手不放,說道:“你跟我一起去看孩子。行禮你明日再收拾也不遲,我只需帶幾身換洗的衣裳就好。”
清舒點頭答應了。
傅苒正在上課,看見清舒跟符景烯兩人走進來:“可是有什麼事?”
清舒解釋道:“老師,今日的課就上到這裡吧!景烯今日難得這麼早回來,我想讓他多陪陪福哥兒。”
傅苒面露狐疑,但看清舒神色點頭道:“好。”
福哥兒高興的不行,抱著符景烯的腰說道:“爹,我現在飛鏢扔得很準,你要不要看看。”
“好,讓爹看看。”
說完,一把撈起福哥兒放在肩膀上走了出去。
父子兩人出去以後,傅苒問道:“清舒,是不是景烯又要外出公幹?”
清舒苦笑道:“皇上任了他為福建總兵,明早就要啟程去福州了。這一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算符景烯說最多三年,但這不過是一個樂觀的想法。畢竟那個組織隱匿得那麼深,三年之內未必挖得出來。所以,清舒也沒當真。
傅苒驚得手中的書都掉地上了,說道:“景烯又不會帶兵打仗,怎麼能任他為福建總兵。這不是拿國家大事沿海百姓的性命開玩笑?”
清舒不好說有個神秘組織,只是道:“皇上說他上次剿匪就辦得不錯,殊途同歸,剿滅那些寇賊應該也不在話下。”
“這怎麼能一樣?上次在合洲剿匪是以欽差的身份,那些人哪怕瞧不起也不敢造次。可這次不一樣,景烯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若是降服不了他的處境會很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