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過來見清舒時候,眼睛紅腫。
清舒看著她問道:“怎麼了?跟經業吵架了?”
安安搖頭說道:“沒有,剛才小瑜姐罵了我一頓,說我不懂感恩。姐,我沒有,我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姐,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是怎麼了,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埋怨過你。我那日也不知道租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清舒沉默了下說道:“說過什麼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安安眼淚刷刷地落:“姐,我沒有不懂感恩。姐,我不是白眼狼。”
清舒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沒這麼想過你。只是你行事沒有原則,意志力又差,太容易被人左右了。娘這個人就是意志力薄弱容易被人左右,所以在爹的算計下她才會對爹百依百順什麼都聽他的。為了他,娘可以連親孃跟女兒都不要。”
想著清舒之前說的話,安安說道:“姐,經業不是那樣的人。”
清舒了一聲說道:“我知道經業不是這樣的人,可外面的人呢……”
說到這裡,窈窈突然哭了起來。
清舒摸了下,笑著說道:“是拉了,青鸞,你叫辛嬤嬤或者香秀來換下尿布。”
“姐,我來吧!”
等青鸞給孩子換完尿布後,清舒不想再繼續剛才的話題,只是說道:“青鸞,你現在也是個大人了該怎麼做我相信你自己衡量。上次是我不對不該發脾氣罵你,你放心以後不會了。”
她越是這麼說,安安越是難受:“姐,你別這麼說,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姐,是我對不起你。”
清舒笑了下,說道:“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以前操心太過了。你放心,以後你的事我都不會再幹涉了。”
同樣,也不會再管了。
見她還要再說,清舒轉移了話題:“你覺得窈窈長得像誰?小瑜說長得像我,易安說長得像你姐夫。”
見她不欲再說,安安只能將到嘴邊的話給咽回去了:“姐,窈窈現在面板都還是紅的,我看不出長得像誰?”
清舒笑著說道:“眼睛像我,鼻子像你姐夫又高又挺。至於其他的地方,現在確實看不出來。”
聊了一會孩子,清舒打了個哈洽說道:“我得睡一覺了,你留下來吃飯再回去吧!”
看她說得隨意,青鸞心頭稍寬:“經業還在家中,我得回去吃。姐,明天是窈窈的洗三禮,我要不要早些過來幫著招呼客人。”
清舒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咱們現在還在重孝期,洗三禮哪能大辦啊!就請了關係好的那幾家,都是至親好友不用招呼。”
青鸞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姐,我又忘記這事了。”
譚經業見到青鸞,看她神色還好頓時鬆了一口氣,姐妹兩人沒有再吵就好了:“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在那多陪姐姐。”
青鸞說道:“姐姐留飯了,只是我想著你一個人在家就回來了。”
譚經業有些無奈地說道:“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陪的?反倒是大姐,她剛生了孩子身體正虛弱才最需要人陪呢!”
“有孝和縣主呢!而且他們有話說,我跟姐姐沒什麼話聊。”
譚經業聞言也不再說這事了,而是問道:“那明日洗三,咱們送什麼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