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向笛笑著說道:“什麼輕功,只是彈跳力比較好,天色很晚了咱們再回去睡吧!”
見他神色輕鬆,滿通輕聲問道:“你不擔心啊?賀蒙殺人不眨眼,若知道他私底下這麼多動作說不準真會對他動手。”
祁向笛笑著說道:“只要沒撕破臉,景烯就不會有事。”
而且就算真有事他身邊還有一百個親兵營的人保護,賀蒙派兵圍剿有這些人的保護他也有一線生機。當然,賀蒙除非是不想活了,不然不敢這般明目張膽謀害欽差。
滿通詫異了:“你對他就這般自信?”
“你等著看吧!”
符景烯回到屋子裡的時候老八還沒醒,聽到那震天響的呼嚕聲符景烯很無奈,有這傢伙在他還怎麼睡。
他沒上床而是靠在椅子上休息,可能是這段時間太疲憊了沒一會就睡過去了。
聽到外面的響聲,符景烯就睜開了眼睛。再看著睡得跟一隻死豬似的老八,符景烯無奈搖頭:“睡得可真沉。”
因為小時候的經歷導致符景烯很驚覺,一有風吹草動就會被驚醒,後來成親了有清舒的陪伴才好些。
用過早飯以後,符景烯就去找賀蒙了。
賀蒙見到他非常熱情:“符老弟,你來了,快坐快坐。”
符景烯也沒跟他兜圈子,直接將來意說了:“劉鐵頭招供說鍾麻子手裡也有官制的刀劍兵器,而且他還說那些東西並不是從季洪洋手裡買的。”
說完,他將供詞遞給賀蒙:“賀將軍,這個請你看看。”
正常來說查這個案子肯定是要從劉鐵頭與季洪洋著手。雖然季洪洋死了,但他只是個管著兵器庫的差役。少了那麼多的兵器與之相關的人全都有嫌棄,哪怕能摘乾淨也屬於瀆職。
只是符景烯這次來的目標是賀蒙。所謂擒賊先擒王,抓下面的小嘍囉不僅傷不著賀蒙還會打草驚蛇。可只要賀蒙倒了,他就能將其黨羽爪牙一網打盡。
賀蒙看完供詞以後面色微沉,沒想到這個劉鐵頭臨死還咬出這麼件事來:“符老弟,那你想要本將做什麼?”
符景烯說道:“賀將軍,我希望你能派兵圍剿了鍾麻子。等抓著他以後我要親自審問他,問清楚他到底是從誰手裡購買的軍中兵器。”
在軍中抓人,哪怕是普通計程車兵也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可鍾麻子是土匪,抓捕他根本無需證據。
剿匪是賀蒙的分內之事,他是沒理由拒絕的:“可以,過兩日我就派兵去剿滅他們。”
符景烯搖頭說道:“此事宜早不宜遲,還是早些出發吧!”
賀蒙說道:“符老弟,不急在一天半日的。這樣,明日我派人帶兵去剿滅了他們,將鍾麻子活抓來給你處置。”
符景烯說道:“賀將軍,我也要一同前往。”
賀蒙神色一頓,然後正色道:“符老弟,剿匪很危險若是不小心傷著你可怎麼辦?符老弟,你就在這兒等訊息吧?”
符景烯搖頭說道:“不行,哪怕再危險我都必須前去。殿下將這個案子交給我,我一定要將此案查個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