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兒不幹就叫嚷著要爹,清舒哄了半天才將他哄住。等他睡下以後,清舒搖頭道:“也不知道這小子為什麼這麼磨人?”
紅姑笑著說道:“也是哥兒聰明,這麼小就會記人了。許多小孩子三歲了還不記人呢!”
清舒笑著說道:“天天在書房看到他爹的畫像,記住了很正常。”
要是記不住那她就該發愁了。
嘆了一口氣清舒說道:“算下時間老爺應該到洛陽了,也不知道聶老先生能不能熬住。只希望能見到最後一面吧,不然老爺會遺憾一輩子的。”
紅姑寬慰道:“太太放心,一定能見到最後一面的。”
“希望吧!”
第二天吃過早飯,清舒去了傅府。
傅苒看到她一個人過來,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過來,福哥兒呢?”
“在家呢!我瞧著今天風比較大就留他在家裡,老師不用擔心他,有香秀跟銀根陪著他玩呢!”
傅苒問道:“可是有什麼事?”
要沒什麼事,清舒也不可能一大早就趕過來了。
清舒將帶著的畫拿出來,說道:“我前些日子畫了一幅畫,有個地方不知道該著什麼色,感覺著什麼色都不對。老師,你幫我參考參考。”
傅苒就知道她無事不會過來,當下笑著道:“那你跟我進屋,我幫你看看。”
兩人就這個問題討論了半個來時辰,沒討論出個結果來就聽到許蘭衝進來一臉激動地說道:“姑姑,宮中來人了。”
這個時候宮中來人,為的什麼事不言而喻了。有道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傅敬澤成了駙馬以後他們在京城不管幹什麼也沒人敢搞破壞了。
活了五十多年這還是頭次接聖旨,傅苒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
清舒特意早早地過來,也是想著萬一賜婚聖旨下來了傅家的人都沒有經驗,她在這兒也能幫著張羅下,。
“紅姑,你去幫關家一起招待下宮中來使;墜兒姐姐,你著人立即去請師弟回來,然後在正廳擺上香爐點上香……”
等清舒吩咐完了這些事,傅苒也冷靜下來了:“清舒,你是不是知道今日賜婚的聖旨會下來?”
清舒點頭說道:“嗯,我有這個猜測。老師,這話等會再說,你重新梳洗下再換身新衣裳去前院接旨。”
許蘭趕緊問道:“我呢?我要做什麼?”
“你要也想去接聖旨,那也去梳洗下換身新衣裳。”
許蘭雖然有些害怕,但覺得可能這輩子就這麼一次了,她咬咬牙說道:“我這就去換衣裳。”
等傅苒梳洗好以後,清舒說道:“外面都打點好了,等師弟回來後你就與他一起去接旨。”
傅苒拉著清舒的手說道:“多虧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辦了。”
清舒笑著說道:“老師,你跟我客氣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