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停頓了下,符景烯說道:“她的傷不是還沒好利索嗎?怎麼這般急著回桐城。那兒天氣很冷可不適合調養身體。”
“誰說不是呢?可乾孃一直唸叨易安的婚事,從回到京城就開始幫她相看。前兩日要易安與對方見面,易安不去母女兩人大吵了一架。易安說這樣的環境不適宜養身體,還是早些回桐城好。”
“竟有此事?”
想來太孫肯定知道此事了,就是不知道太孫什麼時候將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再磨磨唧唧了,鄔易安不是跟人相看定親就是回桐城了。兩個不管哪個都夠讓太孫頭疼了。
清舒搖頭笑著說道:“這天底下當父母的都一個樣,到了年歲就催婚,成親了就催生。”
“鄔易安今年二十二了,翻年就二十三了。姑娘不同兒子,兒子晚兩年成親也沒什麼。可姑娘不一樣,年歲越大越不好生養,所以國公夫人著急也很正常。”
他覺得該催促下太孫趕緊行動。萬一皇帝駕崩還得守孝三年,那時候鄔易安都二十五六生孩子就比較危險了。
符景烯覺得自個真是為太孫操碎了心了。
說起生孩子,清舒就不由笑了起來:“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瑜跟易安還有斕曦都讓我再生一個,還都說讓我生個閨女。”
“那肯定要生個閨女了,兒子咱有福哥兒就夠了。”
清舒斜了他一眼說道:“你說生閨女就生閨女,我還想生龍鳳胎呢?可這事是想就能成的嗎?”
聽到這話,符景烯摟著清舒貼著她的耳朵小聲說道:“放心,只要努力下很快就會有的。嗯,龍鳳胎也可以期待一下。”
清舒臉一紅,將他推開以後道:“該吃飯了。”
福哥兒都快兩歲了可一說起夫妻事清舒就臉紅,看得符景烯心都癢癢的恨不能現在就辦了她。
也是在這日下午崔建柏聽到楚韻屍體被偷,當下他就讓人去查了此事,然後很快就查到了俞家人身上了。
隨從垂著頭說道:“二爺,已經查清楚了,俞家的人將高二奶奶的屍首扔然到亂葬崗。可惜我們去得太晚了,什麼都沒找著。”
崔建柏面色有些陰沉,說道:“俞家人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隨從搖頭。
崔建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說道:“一定是符景烯跟林氏。真是狠毒,人都死了還不放過。”
其實若楚氏不詛咒他們,符景烯也不會跟她計較,畢竟跟個死人計較太跌份了。可惜楚氏臨死前的行為激怒了他,所以不僅她丟到亂葬崗就連楚家的人也再一次遭受到重擊。至於崔建柏,符景烯暫時沒想過動他。不過他將這事記在心中,等將來尋到了機會一定整死丫的。
隨從聽了心頭一顫,輕聲說道:“二爺,符侍郎這人心狠手辣咱還是不要跟他對上為好,不然怕會給侯府帶來災禍。”
看著他一臉的慫樣,崔建柏皺著眉頭說道:“我自有分寸。“